在是在商讨怎么找到货,不是比谁的嗓门大。”李老爷一开口众人又静下来了,只是还是一脸怒气。

“这是我们和鲁将军交易的文件,什么人负责拿货、运货写得清清楚楚,只此一本。我只要翻一翻就能知道谁负责的环节出了纰漏。”魏犀宁的视线扫过几位老爷的脸。“这些年你们多少都有些贪污或者欠了 祁家的钱,大哥这里可是记得非常清楚。但是这些我都可以不追究,毕竟钱可以再挣,但惹恼了鲁将军,我们连逃都来不及!”

“或许有人跟你保障说,出了事他会保你,但是你们跟了我们祁家这么多年,难道还没有外人值得相信吗?叔伯们,祁家不能倒,一但倒了,你们做的所有龌龊事都会抖搂出来,到时候我们谁也别想好过!”魏犀宁恶狠狠地说。

“好了,不多说了,我代表祁家给你们一次机会,三天后我要看到货。不然我只能动用军部的力量了,怎么说我也是个指挥使,调人的资格还是有的,何况我还安插了不少祁家人进去。一个小小的沈家竟然妄想摇天动地?叔伯们,老眼昏花喽。”魏犀宁说完人就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有人面色凝重,有人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有人用怀疑的眼光观察着其他人。“把你们的事都处理好了。”李老爷沉声警告他们,并把文件里附带的他们贪污公款的记录拍到他们面前。

几人上前看后脑门上的汗都留下来了,里面非常详细地记录了他们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挪用的公款,还标明了这些钱的真正去向,有嫖娼的,有赌博的等等,甚至还有他们的手印和欠款单。他们心慌,又庆幸祁家愿意放过他们。

魏犀宁其实撒了个谎,不过很快这将成为事实。

“提玉宝贝。”魏犀宁去华盛酒店找提玉。“二爷!”担心了一晚上的提玉扑上来。“您听我说!其实那天是……”“其实那天是因为你被人钳制住了,挣扎的时候刚好在大哥面前挣脱,又刚好摔到他身上是吧。”魏犀宁抢过他的话头。

“诶?您怎么知道?”提玉瞪圆了眼睛。“傻瓜,你以为就凭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能挣脱那两头熊啊。”魏犀宁揉了揉他的头发。

“是您!”提玉眼睛都亮了起来,“对不对!”“对啊,我在你这安插了人,大哥一过来我就知道了。当时的情况下,要是我直接进来,就得在你们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也不想离开我的,对不对?”魏犀宁在提玉嘴上吻了一记。

“谢谢二爷~”提玉心头比蜜都甜,二少竟然这么舍不得他吗?

“好了,现在我有点事要你帮忙,愿意帮我吗?”魏犀宁环着提玉的腰问。

“当然了,二爷要我做什么呢?”提玉想,只要不是让他去伺候别的男人就行了。

“很简单,就是陪我演出戏。”

戏?什么戏?

当提玉出现在鲁将军府上时他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祁二少,就凭当年的出生记录就能证明他是我儿子?”鲁将军挑剔地打量着弱不禁风的提玉。魏犀宁笑着说:“自然不够,那只能证明提玉和令郎是在同一医院,同一时刻出生的。只是不知鲁将军可还记得,当年令夫人分娩的时候您也曾命令下属带着一名孕妇去了同一家医院?”

鲁山当然记得,因为他最爱的女人和他的夫人就是在同一天分娩的,当时是他夫人先开始破的羊水,后来是他爱的人。他在医院脱不开身,就叫下属把她接到医院来。她给她生下了个男婴,他还记得男婴的背上还有一块月牙状的胎记。

他本想找个地方好好安顿他们娘俩的,但是当他再一次去找她的时候却发现连人带孩子都不见了。敏淑有个本事,就是她要有心躲他,就连他也找不到。

“就算记得那又怎样?”鲁山又问,“他有胎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