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等不来回答,阮云升起一股烦闷,翻过身正要开口大骂,然而在看到男人出神的模样之时彻底怔住。

他好歹都二十六岁了,这种目光这种表情意味着什么,阮云很清楚。

浓郁的酒味在房间里蔓延,缱绻的温度逐渐升高,为室内笼罩上一层旖旎。

酒精对神经有麻痹作用,会影响人的记忆,判断,反应能力。

“要做爱吗?”阮云问道,随后又迟钝地闭上眼,“我他妈好像真的醉了。”

不到三秒,一个重量压在他身上,火热的唇精准地贴在他唇瓣上。

温热的气息吐出,男声低哑,“我他妈也醉了。”

紧接着迎来激烈带着酒味的吻,像是在打架一般互不相让,唇瓣咬出鲜艳的红血,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发酵,唇舌互相纠缠,发出滋滋水声,吮吸舔舐中分泌出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牵出一根淫靡地银丝。

阮云闭着眼与男人接吻,双手缠绕在他的后背,多年的性经验让他主动地抬起腿开始磨蹭。

这是一场憋了许多年的吻。

余辞岁发了疯般地吮咬那饱满的唇瓣,明明口腔里全是酒味,却依旧觉得香甜,软糯的舌头带着韧性,品尝一口便无法自拔,扣住青年的后背大力往自己怀里揉。

借着酒意上头,不断倾诉自己的渴望。

阮云水嫩的脸颊泛着红晕,是酒后微醺,也是意乱情迷,氤氲雾气的眸子半阖,握住男人的手腕伸进运动衣里面,用着最为诱人的声音喘道:“摸这里……”

掌心下是隆起的绵软,余辞岁咽了咽口水摩挲几下。

急不可耐地掀开上衣,胸脯上一对娇小软糯的嫩乳在羞涩的绽放,一圈糜艳的乳晕中心乳粒慢慢激凸,硬挺成一颗花生米大小的模样,惹人怜爱。

炙热的唇在阮云脖子上吮出斑驳的痕迹,沿着优美的线条一路到精致的锁骨,湿漉漉的水痕又从他平坦的小腹到胸脯。

完全发育成熟的阮云身体和普通人差别不算大,从以前就担忧的胸部也没变成阮云恐惧的样子。

余辞岁含住微微隆起的乳肉,粗粝的舌面细细密密舔舐而过,最终停留于硬挺的乳头,余辞岁眼睛微眯,他记忆里这里曾经还是粉色的……灵活的舌头缠绕住红豆子来回拨弹吮吸,嘬吸的力道凶狠,仿佛要吸出内里的奶水般蛮横。

“啊……”阮云迷醉地享受奶头被大力吮吸带来的快意,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相当敏感,仅仅是吸奶头都能让他高潮。

下体的空虚无法忘却,骚屄出了大量的骚水黏糊糊地紧贴住内裤,阮云双腿难耐地磨蹭,咬着下唇,双眼迷离地又将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肏进来……”

掌心又被带到一处湿润柔软吐着热气的地方,余辞岁这下是疯到完全失去理智了。

三两下扒掉青年身上的全部衣物,熟透的骚屄上布满了光亮的水渍,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饱满光洁,肥嘟嘟的阴唇颜色较深,肉粉内隐隐约约的媚肉在翕动吐气,只是被这么一盯,敏感到极致的肉穴就在颤栗中淌出一泡淡淡的骚水。

余辞岁掰开他的双腿就要低头舔穴,一只漂亮的手却拦了下来。

阮云眼尾挂着潮红:“直接进,肏哭我。”

这话哪个男人听了欲望不得再高涨三分,余辞岁着急忙慌地释放出充血膨胀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摇摇欲坠,粗壮的柱身上布满可怕的青筋。

高高架起阮云修长笔直的双腿,对准根本就没润滑过的小肉洞,猩红着双眼强势破开,一捅而入。

这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吃痛,阮云疼地额角青筋都在跳动,眼眶顿时蓄起泪水。

滚烫的鸡巴撑开甬道,将窄小的屄穴涨成圆乎乎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