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年时期满了过后又选择读了研究生,在后面他就在那里找了工作。
期间他们没有任何联系,除了续约合同。
可合同也并不需要阮云亲自去对接,等同来说,柳西倦仿佛在从他的生活里失踪。
街道上的青年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阮云平静许久的内心再次开始浮躁发闷。
‘嗡’
手机的震动把他拉回现实。
阮云瞥了一眼来电人,闷闷地接起反客为主问道:“你在哪儿?”
半小时后,阮云驾车去往了城南的一家夜市。
在众多烧烤铺里一眼找到独自喝酒撸串的余辞岁。
阮云重重地将车钥匙甩到桌子上。
突然的响声吓的余辞岁条件反射。
“谁又惹你了?”
都说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也会变得越来越成熟稳重。
而阮云则是相反,跟个小孩儿似的,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在心平气和聊天,下一秒因为一些很小的事情就开始生气逐渐耍脾气。
搞得余辞岁都有点怕这祖宗了。
“红绿灯。”阮云拿起啤酒咕咚咕咚灌下。
满满一瓶新开的啤酒,不到一分钟就见了底。
余辞岁看他这架势估摸着今晚阮云又得醉了,“我操,你跟红绿灯都能生气?”
砰’地一声,酒瓶子摔到桌子上。阮云抹了把嘴边残留的酒液,愤愤道,“他妈的就不能早结束一分钟吗?”
非得等他上了车看清了人红绿灯才跳转。
“你这么牛逼怎么不去交通部门申请当红绿灯?”
阮云斜瞪了他一眼:“傻逼又被甩了?活该。”
余辞岁被噎住,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操,普通相亲哪儿算的上被甩,没相上而已。”
“你可得了吧,每年相亲十几回,盘盘都没相上?”
“谁鸡巴十几回?也就四五次而已。”
阮云嗤笑了几声,任凭青年瞎编,反正这两年,余辞岁只要当天相亲没成功,晚上必定在这家烧烤店喝酒。
也不知道真的是对方条件不行,还是余辞岁本身有问题,怎么可能相亲这么多次从来没有过后续。
有时候阮云难免会多想,会不会这人心里还念着他?
可毕竟都过去八年了,他们之间的聊天相处是真没一点儿暧昧,完完全全的好兄弟互损模式。
阮云摇摇头,将这种离奇的想法抛之脑后,举起酒瓶对着烧烤店老板喊到:“再来一件!”
余辞岁猛然抬起头:“你发病了?”
“别逼逼,就问你喝不喝。”阮云冷哼道,“等喝大了老子就去把那破红绿灯给拆了。”
“又病又疯,没救了。”
一件啤酒二十四瓶,加上之前余辞岁就点了六瓶,喝完都快凌晨两点了。
从烧烤店出来,两个人几乎是互相搀扶着上的出租车。
阮云以前总是吹嘘自己酒量好,可真猛喝起来,十几瓶啤酒完全足以让他懵圈,余辞岁就更别提,第三瓶的时候就上头了。
算下来,这好像是几年来头一回喝多。
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他肩膀上,余辞岁双眸惺忪迷离,恍惚地看着他头顶上的小漩,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味,倒也不算难闻。
即便赚了很多钱,阮云依旧住在以前的小区里面。
两人继续搀扶着上了电梯,进了家门,跌跌撞撞地倒向松软的大床。
要说醉,其实还有意识,要说没醉,大脑又糊成了一片,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余辞岁……”阮云双眸半阖,呢喃唤道。
躺在他身旁的青年闭着眼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