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岁难得耳根发红,佯装镇定,揣进自己的衣服兜里,“没收了。”
“你他妈变态是吧!”
阮云以为自己很凶,实则放出来的狠话带着颤,瞬间变得奶兮兮的,起身正要离开,却被攥住手腕。
“你能接受他们,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余辞岁抿着唇,终于说出了他来的目的。
阮云瞪大双眼,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这年头赶着和别人共享炮友的人这么多吗?
“我知道你烦我,我也确实嘴贱了些,可这些我都能慢慢改。”余辞岁说的卑微,“我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阮云睫毛扇动,微微抿起唇,“我没什么文化,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总之就是那些话会让我难受,不高兴,持续很久的那种。”
他好不容易在乔念薄斯厌身上找到的自信,可在余辞岁出现的那一刻,瞬间瓦解,支离破碎。
“对不起。”余辞岁脸色苍白,“给我个机会弥补行吗?”
阮云抬起眼皮,忍不住嘲讽:“啥时候一个张扬跋扈的大主播都沦落到这种境界了?上赶着戴绿帽。”
零零星星的脚步与话语声从外面穿来,阮云甩开他的手,“别说了……唔……!”
一分钟,几人进入到休息室。
“刚是不是有人在叫?”
“啊?没有啊,这哪儿有人?”
此时逼仄的隔间内。
身型纤细的少年被青年搂进怀中,一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的摩挲。
阮云睁大双眼,身子一激灵,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
“我也可以让你舒服,就把我当作工具人也行。”余辞岁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低沉,说完,探入了裤子,精准地揉上光裸的嫩屄。
敏感的骚豆子被捏住轻柔捏玩,穴口动情地吐出一股透明淫水,阮云喘息连连,激动地发浪来了。
要死了……阮云闭上眼尽情享受着酣畅淋漓的快意,带着薄茧的手指磨擦着敏感花唇,轻而易举就拨开了阴唇,指腹碾着肉蒂,轻扯外拉,小巧的花核拨露在外。
随后手指钻了肉缝,丰沛的淫水瞬间涌出,被紧致的媚肉绞着。
“啊…”
阮云嘴里发出浅浅的低吟,湿润双眼流露出浓郁风情,眼尾的红晕更添媚意,主动收缩着花穴吞吐埋在体内的手指。
内部不断搅动,滋滋的水声作响,带着骚味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泥泞不堪。
“水这么多,很舒服是不是?”
余辞岁指尖在穴眼处浅插徘徊,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吸附而来,缠绞着他的指尖不放,内里如温暖清泉,搅动出淫浪的水声,惹人联想翩翩。
耳边是粗重的呼吸,阮云屁股下面被硬邦邦的玩意儿硌得难受,内心无比纠结,他渴望被阴茎插进身体,渴望粗壮硬挺的阴茎填满空虚。
可这个人又是余辞岁,是他最讨厌的人。
没有阮云的允许,余辞岁也不敢真肏,他只能用手指缓解少年的欲望。
时隔半年,花穴还是那么软嫩多汁,肥嘟嘟的肉唇上沾满了淫液,湿滑鲜美,肉洞里依旧是紧到不可思议,丝毫察觉不了这口嫩屄被几个男人在这半年里疯狂肏过。
少年软软糯糯的身子抱在怀里异常舒服,余辞岁上了瘾,也着了迷,亲吻上他嫩滑的脸蛋,舌尖在浅浅的酒窝上留下湿润痕迹。
‘噗嗤噗嗤’的水声潺潺,修长的手指在紧致湿软的甬道里疯狂搅动,指甲还抠弄着肉壁上的凸点,快感不断攀升,阮云眼尾绯红,喘着气息无法闭嘴,淫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大腿根软肉剧烈颤抖。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