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拿起手纸帮阮云擦拭刚高潮过的小穴,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浇在大腿根部,凑近点还能闻到甜丝丝的味道。

阮云搂住他的脖颈骂道:“烦死了,没事你摸什么摸?”

害得他现在极度欲求不满。

褚黎干巴巴地道歉,只是裤裆处鼓起的一大包还未消退,无奈只能让他先出去。

屋外两人见阮云磨磨蹭蹭出来,脸上还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绯红,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经历了什么。

“白日宣淫,精虫上脑。”孔望择酸溜溜吐槽,“真不是个好东西……”

阮云翻了个白眼:“你对他哪来儿那么大敌意?”

乔念同样不解。

可孔望择就是说不出个理所然,到最后脸都憋绿了。

滑雪的地方离住所不远,或许是过年的原因,游客不算太多,倒也清净,不用去下饺子人挤人,特别是对他们几个新手而言。

阮云也不怎么会,总共滑过一两次,生疏得很,踩在滑雪板上动作僵硬无比,像只企鹅一样前进。

“要不我给你租一个小乌龟?”柳西倦倚靠在围栏上,静静地欣赏着少年笨拙的动作。

他说的小乌龟是指佩戴在屁股和膝盖上的毛绒护具。

阮云环顾四周,因为是粉色的,所以基本上都是女孩子佩戴,呲着大白牙恼怒道:“放屁,小爷需要那玩意儿?”

话语刚落,一道人影从顶端一路在嚎叫中最后跪倒在柳西倦身前。

阮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下了一大跳,摘下护目镜,居然是孔望择。

柳西倦忍俊不禁:“哟,这么孝顺?见到你爹还知道磕头。”

孔望择:“我磕你妈的头……”

阮云蹲下身歪着头肆意嘲笑,正要说些什么,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们走来,阮云立即闭上了嘴,闷哼一声朝缆车走去。

柳西倦回过头,来人正是余辞岁。

生气后的状态就是干啥啥不行,从顶端滑下来时,脸颊处被凛冽寒风刮地生疼,双腿屈膝,即便是初级道坡道,速度也是相当快。

莫名的失重感在心中跌宕起伏,眼看着就要冲向围栏,霎那间阮云如同窒息般惊慌无措。

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揽下他的腰身,过大的冲击力迫使那人往后挪了几步。

“我操……”惊魂未定的阮云懵懵地抱住男人,抬眼又是一愣,“怎么是你?”

余辞岁:“跟个小炮弹一样,不会臀刹?”

臀刹,顾名思义,直接让屁股摔地。

“你管老子!”阮云恼怒地推开他,结果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这不是会吗?”余辞岁挑眉道。

“是不是要打架!”阮云气急败坏地挣脱开滑雪板,刚要起身,一只脚又被绊了一下,结果又扑进了余辞岁怀里。

余辞岁:“笨的要死。”

阮云受不了了,红着脖颈狡辩:“瞎鸡巴胡说,我是身体原因不适!”

方才被褚黎揉屄后,阴蒂到现在还肿胀着,每走一步就会磨蹭着粗粝的内裤,难受不已。

余辞岁想了想:“来姨妈了?”

“臭傻逼。”阮云气鼓鼓地抱起滑雪板离开场地。

还完滑具,在休息室内换下衣服,趁着没人,阮云偷偷摸摸地将裤子脱下,浅蓝色的内裤几乎嵌进了逼缝之中,又痒又疼,中间布料上面的水痕明显,散发出丝丝淫靡骚味。

阮云又将内裤脱下,布料从逼缝中抽出时,刮蹭出一股触电般的快意。

“要命。”阮云颤栗一番,穴口翕动,吐出一泡透明黏液。

好痒,阮云好想摸一摸肉穴,可毕竟是公众场合,只得强忍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