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辆车。
司机余辞岁,乘客乔念与褚黎。
气氛有股说不出来的紧张,即便是性格温和的乔念与单纯的褚黎,余辞岁不免还是有点坐立难安。
他是真的看不懂乔念,明知道他和阮云之间的关系,居然还要帮他。
好在开了不到一会儿,乔念闭上了眼,褚黎或许是刚下飞机,身体疲倦,昏昏沉沉地也睡了过去,这才没那么僵硬。
余辞岁松了口气,下一秒,副驾上的乔念睁开眼轻声说道。
“嘉年华那次,是你吗。”
明明是问句,却异常的果断。
握住方向盘的手捏紧,青色的筋络暴起明显,余辞岁低沉应道,“他告诉你的?”
乔念摇摇头:“我是在走廊捡到他的,当时他发烧了。”
闻言,余辞岁身体一颤,声音沙哑:“我不知道……”
他一直以为当时阮云是恨他才不愿意回来,如果他真的有用心去找过,找酒店调监控,后面的结局会不会有所改变。
“不用自责,医生说是吹空调吹病的,你帮他清理的很干净。”乔念修长的手指轻点在扶手上,偏头牵出一抹微笑,“我只是想说,谢谢你。”
如果当初不是那些事情,他也不会捡到阮云,也不会跟阮云有交集,更别提再有后续了。
可惜余辞岁没能听懂他的话。
滑雪场离阮家大概是两小时的车程,到达目的地后,先是去找了一家附近带温泉桑拿的旅店,收拾好行李才结伴去的滑雪场。
阮云刚从房间出来,迎来的是一个大大的熊抱。
“云云,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褚黎像只巨型犬类一样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细软的发丝戳扫在白嫩的皮肤上痒酥酥的。
阮云揪住他的后皮颈:“没完没了,只会这一句话是吧?”
褚黎泪汪汪地眨巴眼睛:“想亲云云。”
灼热的视线扫在他的嘴唇上,阮云被这目光盯得瘆人,拍开他的脑袋果断拒绝。
然而许久未见阮云的褚黎自然是不想过跟阮云独处的机会,死缠烂打下,终于激动地撅起嘴作势就要亲下去。
就差0.1毫米之时,阮云忽然捂住他的嘴:“有监控!”
褚黎心急火燎地带着少年进入房间,抵在房门上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张饱满水润的菱唇。
过了这么久,褚黎的吻技依旧那么青涩。
褚黎心跳加速,吮吸着软糯唇瓣,舌尖小心翼翼描绘勾勒它的形状,试探地在往唇缝里钻去,撬开本就放松的牙关,如同泥鳅般滑腻腻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胡乱舔舐。
软舌之间触碰在一起的那一瞬间,酥得褚黎人都麻了,扣住少年的后腰往怀里揉,另一只手情不自禁探入他的衣服里,掌心下嫩的跟奶豆腐一样的肌肤让他头脑发晕,兴奋难耐,胯间开始往少年身上顶弄。
“唔……”阮云被亲的眼睛湿润,两只手无力搭在青年结实有力的手臂上,尤其在身体上游走抚摸的那手不知什么时候摸上了他胸前的乳粒,像是触电般软的一塌糊涂。
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顶的他好生难受,阮云感觉私密部位已经开始泛滥,黏糊糊地将内裤贴的严丝合缝,阴蒂磨蹭着粗粝的布料,瘙痒得快要受不了了。
褚黎是睁着眼亲吻的,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阮云了,少年比之前长肉了些许,长高了些许,肤色但是没什么变化,反正还是那么可爱。
在他亲吻下,原本瓷白的脸蛋慢慢晕染上丝丝诱人的绯红,湿漉漉的眸子迷离,带着难耐的情色滋味。
褚黎喉咙滚动,小腹传来的火热再也压不下去,他松开少年撩起他的衣服,毫不犹豫地将他把玩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