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于儿子的事,周灿宁艰难地从欲望中抽回一丝神智,声音略微沙哑地问:“怎么了?”

江烬眠笑了笑,抹走他脸上腥膻的浓精,满不在乎地说:“小光和别人打架了,老师让我过去一趟。”

事关孩子的教育问题,周灿宁顿时紧张起来:“你、快去……啊唔……”

江烬眠见不得爱人在自己床上露出一副关心别人的样子,所以故意将震动档次提高,看着周灿宁重新坠入欲海深渊,迷迷糊糊地半合着眼挺腰,才满意地握着他的性器轻轻撸动。

“我走了,这里怎么办?”

他的手从会阴处划到贪婪濡湿的穴口,“这里又怎么办?”

周灿宁委屈地呜咽,想控诉始作俑者的无耻,却又被快感拉入更深的欲望中。

“宁宁有小玩具就不要我了。”江烬眠拉了一下露在外面的跳蛋牵引线,等它冒出一点头时又重新用力推进,把周灿宁折磨得泛起泪花。

“太快了……”周灿宁现在满脑子浆糊,只能可怜地叫着恶作剧之人的名字,寄希望于他手下留情,将跳蛋的震动档次调低。

江烬眠对爱人的求助充耳不闻,伸手拍了拍他弹性十足的臀肉,遗憾地说:“那宁宁自己玩吧,我走了。”

说完,江烬眠真的起身下了床,用纸巾草草擦拭下半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全然不顾床上备受情欲折磨的漂亮妻子。

“不要……”

周灿宁被跳蛋弄得十分难受,正是渴望被填满的时候。他用含水的眸子看向江烬眠,小声地叫着“老公”,希望他不要再折腾自己。

江烬眠被周灿宁的称呼取悦了,大发善心地将震动调至最低档,扶他起来喝了点水,柔声告诫道:“宁宁要乖乖等我回来。”

闻言,周灿宁红着眼睛抽噎,艰难地拉着江烬眠衣角求饶,却被他狠心拒绝。

临走前,江烬眠给周灿宁套上一条女式蕾丝内裤。小小的内裤紧紧包裹着硬挺的性器,臀后勒进股沟的布料则被淫水沾湿,团成一条细带摩擦着敏感的穴口。而周灿宁身上的丝绸和跳蛋也都没被除下,依旧尽职尽责地履行各自的工作任务。

江烬眠弯腰亲吻他的鼻尖,细心地盖好薄被,随口交代一句“不要偷偷脱下”,便心情愉悦地离开主卧。

一楼客厅里的电视在放动画片,阳阳坐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保姆则在旁边时刻看护着。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他高兴地爬下沙发,迈着跑不稳的小短腿冲过去喊“妈妈”,结果却看到父亲的身影出现。

“爸爸?”阳阳疑惑地看着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奶乎乎地张开手撒娇:“要妈妈。”

眼下江烬眠心情好,便弯腰抱起娇气的小团子,耐心地说道:“妈妈身体不舒服,不要去打扰他。”

阳阳歪了歪脑袋,只能按照平时见过的情况去思考,然后大概理解父亲的意思:“妈妈睡觉觉?”

“对。”

小儿子瘪起嘴,不开心地又确认了一次:“不可以找妈妈?”

江烬眠摇头说“不可以”,然后就把阳阳交给跟过来的保姆,嘱咐她别让孩子上三楼。

阿姨也听到江烬眠说周灿宁身体不舒服,便多问了句:“需要给太太炖点汤吗?”

“现在不用,也别去打扰他,晚饭的时候可以准备一盅。”

江烬眠把大儿子接回家时,已经差不多是两个小时之后了。客厅里空无一人,小儿子应该在房间里睡午觉。然后他又想到,他的宁宁那么耐不住情欲控制,现在肯定也偷偷躲在被窝里哭了。

江烬眠把脏兮兮的大儿子带到二楼,让他先回房间收拾一下自己,整理好再上三楼向他的母亲坦白。

小光垂头丧气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