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订回那个豪华房型,一晚过后他就得收拾铺盖睡大街。
闻言,江烬眠的脸立马黑了,咬牙切齿地骂道:“高正博个垃圾玩意儿,拐跑你还敢不给你钱?!”
对于他能猜出贝才老板就是协助自己逃跑的人这件事,周灿宁一点也不意外。
之前江烬眠天天忙着想办法让他消气,后来又有周耀文不断捣乱,徐玟英给他告密那件事才一直被搁置。这会儿遇上他离家出走,还走得那么悄无声息,不用想也知道背后肯定有人帮忙,于是徐玟英立刻成了头号嫌疑人。但只要江烬眠再深想一下,徐玟英家世并不显赫,就该猜出她没那么大能耐。继续顺藤摸瓜,结合上次的事,很轻易的,和她有感情来往的高正博就浮出水面了。
周灿宁默默叹了口气,在心里给徐玟英和高正博道歉,为自己给他们带去的麻烦过意不去。
“是我没要。”他扣住江烬眠的手,轻轻捏了捏,“放心吧,没有下次了。别找人家麻烦。”
江烬眠还是板着一张臭脸,但好歹没气得暴跳如雷,只是不情不愿地挤出三个字:“我、尽、量。”
毕竟两人才刚刚和好,江烬眠也不想立刻逆太太的意,让太太不开心。但要让他就这么放过那俩破坏人家庭和谐的玩意儿,他又不甘心,咽不下那口气。多少还是要给点教训,只是得小心把握好度,不能让太太知道后生气。
周灿宁不知道江烬眠心里的小九九,只是看他眉心皱成川字,便抬手想要抚平,又凑上去亲了一口,带着点笑意哄他:“你这样很容易长皱纹。”
江烬眠对此毫不在意,还低下头点了点唇,理直气壮地提要求:“再亲一下。”
周灿宁看他蹬鼻子上脸的模样,就知道这事算是掀过去了。于是他立马冷酷地一巴掌推开江烬眠的脸,即兴上演一场变脸大戏。
就不惯他这种得寸进尺的坏毛病!
但厚脸皮的人最懂如何去“就山”,即使被拒绝,也能笑盈盈地再凑过来,自己动手讨个甜头。
周灿宁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被偷袭,一瞬间都不知道该给个什么反应才好。他被带着往后靠在沙发上,瞪着江烬眠的那双眼睛隐隐现出水光,脸上的红已经分不清是气出来的,还是亲出来的了。
突然,周灿宁微微屈膝向上顶了一下,换来对方隐忍浓重的呼吸声。“这个,”他终于想起被自己忘记的事,不由生出点幸灾乐祸,“我不负责。”
江烬眠轻笑,俯身亲吻爱人喉结、颈侧、耳垂,直截了当地用行动告诉他,自己可以让他被动负责。
周灿宁坏心眼地蹭了蹭那处硬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的崽要抗议了。”
“他们在家很好,不用管。”江烬眠的手已经伸进爱人衣服底下,摸到心心念念的腰窝。
周灿宁忍笑抛出重磅炸弹:“但是这里还有一个。”
江烬眠愣住了,脸上难得出现一丝迷茫。
“什么?”
周灿宁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肚子上,“和宝宝打个招呼吧。”
领悟周灿宁的意思后,江烬眠顿时裂开了。好不容易哄得太太开心,气氛酝酿得正好,欲望也喧嚣着要攻城略地,眼看就要来一场心意相通的情事了,结果却被告知自己不仅现在不能和太太亲热,接下来三个月也要备受煎熬。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悲伤的事吗?
“……他可真会挑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