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横插一脚,戳得那些粉红泡泡一个不剩。

周灿宁点点头,温柔地补了一刀:“这就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这下江烬眠真委屈了:“爸爸的漏风塑料袋。”

话是这么说,但周灿宁感觉到肚子上的手在轻轻抚摸着。他知道江烬眠没那么喜欢孩子,但就算只是为了哄他,他也很满足了。

他仰头亲了亲委屈的江先生,狡黠一笑:“那大棉袄给你捂捂。”

说着,周灿宁便伸手握住下面那处鼓起,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每一次套弄打圈都富有技巧。他在床上的一切都是江先生教的,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最舒服,也知道怎么做才能满足对方的占有欲。

就算不能让江先生进入,他也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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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灿宁驾轻就熟地解开江烬眠的裤子,连带着碍事的内裤也被一并脱下,露出那根精神抖擞的粗物。

柔软的指尖触碰到骇人的灼热,热度便顺势化作一团烈火,迅速燃遍全身。周灿宁单手托起狰狞的性器,拇指缓缓划过冠状沟,配合底下两指前后摩挲。抚弄套动时,他的手腕似有若无地擦碰前端,似乎在勾引人的欲望,却又不让欲望得到满足。

江烬眠在太太的贴心抚慰下,郁闷一扫而空。他一把抄起太太双腿,利落地调换二人位置,让太太跨坐在身上,方便自己被“暖”的同时,也能吃点其他甜头。

厚厚的毛衣掩盖底下迷人的风光,予人以神秘感,却挡不住侵略者的强势入侵。江烬眠的手滑进周灿宁腰侧,贪恋地在细嫩的肌肤上流连。慢慢的,手掌逐渐往上,便轻易握住那对小巧挺立的乳,控在掌心反复揉捏,逼得主人溢出一声声好听的喘息。

“宁宁有奶了吗?”江烬眠明知故问。

周灿宁双眼迷离地摇头,“没、没有。”

江烬眠笑了笑,隔着衣服亲吻他的胸脯。

“等宁宁肚子大了,这里也会大吗?”

“会……”周灿宁被他摸得四肢阵阵发软,手上只是机械性地动作着,靠的全是日积月累的肌肉记忆。

江烬眠尤其钟爱太太这副迷糊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在他脸颊、鼻尖、额头一路亲吻。他带着点坏心思,有意诱哄:“到时候就有奶了,对吗?”

周灿宁乖巧地点头。

但是他越乖,就越让人想欺负。

江烬眠把爱人的毛衣推上去,凑近含住那枚娇嫩的红果。他用舌头勾着果尖吸吮,像是能从中得到一口甜汁,直把它逗弄得硬挺又水润。

“宁宁会给我喝吗?”

伴随着话音,一连串湿润的吻落在右侧。没被唇舌照顾到的一边有些寂寞,挺立的小果忍不住去磨蹭侵略者,仿佛在叫嚣着要人爱怜。

“给,都给你。”周灿宁迫不及待地抱住江烬眠的头,把自己被冷落的左乳送过去,右手还不忘卖力地侍弄他下面那处。

江烬眠舔了舔那枚朱果的轮廓,却并不把它完全纳入口中,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屋里的暖气已经开始抬高温度,他便给周灿宁脱去碍事的上衣,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那点红,眼里带着一丝促狭之色。

周灿宁经不住他这样撩拨,只觉浑身都发起痒来,难受得紧。他知道江烬眠爱听什么,便讨好地低头吻他眼尾,软软糯糯地小声唤道:“老公?”

江烬眠挑眉,下面也激动得在太太手里越发精神,但却还是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见江烬眠无动于衷,周灿宁又一连唤了好几声,只是语气明显一声比一声委屈。

碰了几次壁,委屈越积越多,周灿宁便想撂挑子不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