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眠饶有兴致地抚摸那对棕黄勾黑的兽耳,掌心顺带擦过乌黑柔亮的发丝,一路往下捧起周灿宁鼓胀的腮帮子。他看着太太低头费力地吞吐粗物,拇指轻轻摩挲脸颊,一时坏心四起。

不知不觉间,江烬眠的手已经绕到周灿宁颈后,伺机而动。他故意在周灿宁不设防的瞬间,掌心施力往下压。周灿宁被顶到喉咙深处,条件反射地作呕,却又被一双大手限制退路。他通红的眼角泛着泪花,微微抬起眸子仰视身前的男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施虐欲大增。

男人眸色愈深,得寸进尺地哄他:“再吃深一点。”

周灿宁委屈地咿呜,伸手往后想要扒开桎梏。可是他的力气很小,仿佛猫科动物的脆弱幼崽,半点也没能撼动那只万恶的手掌。喉咙被外物用力顶撞,他难受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随后便闹起脾气不肯配合,只一昧挥手胡乱挣扎。

“好好好,不吃了。”江烬眠怕周灿宁不小心伤着自己,不敢再强迫他继续。他无奈地松开手,任由太太卸下力气,泪眼汪汪地枕着大腿喘息。

周灿宁蹭了蹭江烬眠大腿,捂着脖子声音沙哑地抱怨:“痛。”

他的老虎尾巴在后头小幅度摆动,温顺得像只雪白奶猫,被逗狠了才亮起爪子虚张声势。

江烬眠情难自制地将周灿宁抱起来,双手托着两瓣敏感臀肉,调整好姿势,让太太跪坐在自己腿间。他盯着太太微红的脸,指腹轻触那处红润的嘴角,幽深的眼眸沉得能把人溺毙。

突然,他凑近太太的喉结轻轻吹气,哄小孩儿似的低声道:“吹吹就不痛了。”

话音刚落,周灿宁的脸又嘭的红上一个度,仿佛偷偷抹了桃粉色腮红,看起来艳丽得很。他塌着腰拱进江烬眠颈边,插了兽尾肛塞的嫩白屁股微微翘起,好像在无声发出邀请。

“宁宁也帮帮我吧。”江烬眠像是在压抑着情绪,五指牢牢握住周灿宁的手,迫不及待地将他引到自己身下。 叁二灵叁叁伍九四凌二

掌心贴着那根粗大的性器,摸起来湿漉漉的,模样狰狞的在手中蹭来蹭去。周灿宁耳根子发热,好像被那处灼热烫伤,手指不禁蜷缩起来,总也忍不住要逃。

江烬眠不依,单手控制住他的手腕,埋头在锁骨处吸吮,温言软语地哄道:“再摸一会儿。”

他又不安好心地摸向周灿宁后头,握着肛塞顶端缓缓抽插,将离未离地在穴口引诱,让相连的老虎尾巴摇得更加欢快。

穴肉食髓知味地挽留小玩具,茎身也一直挺拔翘立,欲望本能在渴求更强烈的刺激。周灿宁细细喘着热息,两道秀气的眉毛紧紧蹙起,整个人情动难忍地想要往下坐,再也顾不上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