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不满地索取,自觉扭着屁股迎合肛塞。
江烬眠闷声笑了。他故意躲开周灿宁的动作,烫人的粗物滑过臀缝,嘴上不怀好意地揶揄:“小老虎发情了?”
周灿宁自以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眉眼间却媚态横生,连声音也裹了厚厚一层蜜:“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江烬眠无情地抽出肛塞,只用尖端轻轻磨蹭穴口,犹如隔靴搔痒。
周灿宁被气红了眼,也不知哪来的狠劲,竟能一把推开他。他怒冲冲地甩开手,三两下就从江烬眠腿上爬下来,老虎尾巴也被抛弃在床脚,边伸手拉抽屉边嘲讽:“按摩棒都比你有用!”
他翻出平时放情趣用品的盒子,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江烬眠握着腰肢拖回去。
江烬眠把周灿宁按在身下,单手锁住他交叠的手腕,危险地眯起眼,“我不如按摩棒?”
周灿宁撇过脸,气鼓鼓地冷哼。
“按摩棒更爽?”虽然只是一句调侃,但江烬眠还是有些吃味。
周灿宁的表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欲言又止。
见状,江烬眠愣了一下,旋即难以置信地追问:“你真这么觉得?”
头上的老虎耳朵被蹭歪了,周灿宁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鸟窝无语。他其实挺想点头的,但是不敢。反正只要他没说出口,江烬眠就不能记他账,充其量只是江烬眠自己乱猜。
“说话。”
“你废话好多。”周灿宁吊着眉梢倒打一耙,“要做快点做,不想做睡觉!”
江烬眠被太太噎了一脸。他既舍不得喂到嘴边的肉,又想知道自己的技术是不是真差得那么离谱,就很纠结。
周灿宁才不给他时间反应过来,当下就逼着他做决断:“给你三秒,三、二唔……”
倒计时还没数完,他就被封住双唇,舌尖碰到对面同样柔软的东西,被勾着翻来覆去地纠缠。
他就知道,这狗男人爱吃肉。
几下动作之后,周灿宁的老虎耳朵便意料之中地被蹭掉了。他被压着亲得迷迷糊糊之际,吃不饱的小穴终于迎来熟客,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嘴边不禁溢出一声含糊的喟叹。
虽然他家江先生技术不太行,但习惯了也就那样。比如像现在这种想要的时候,吃起来还是挺满足的。
如果他能不被到处乱啃就更好了。
“嘶别咬……”周灿宁皱着眉头推拒胸前那颗大脑袋。
江烬眠叼着嘴里的红果吸吮,置若罔闻,比家里的小儿子还像个没过口欲期的娃崽。
周灿宁被嘬得受不住,连连求饶:“轻点。”
听闻太太因受痛而打颤的声音,江烬眠这才稍稍放轻力度。等那两枚可怜的乳粒好不容易被放过时,已然肿大一圈,一看就知道遭受了冷酷蹂躏。
他轻轻啄吻身下的人,抽送力度罕有的称得上温柔,“秘书处的人告诉我,你送我那条围巾的织法叫‘一往情深’。”
周灿宁没有说话。
“是真的吗?”江烬眠忽然有些不自信。
周灿宁含着一汪春水,仰面迷迷蒙蒙地看他,看他眼里星辰灿烂,散发着经年沉淀的光芒。
“嗯。”
明明只是最简单的单音节,若不细听,可能还会不小心错过。但就是这样一个字,江烬眠却仿佛听见世界上最美好的情话,让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高涨起来。
他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字词能够形容自己的心情。如此反复推敲,最后只凝作一句:“宁宁,新年快乐。”
周灿宁被他纠结的表情逗乐了,不禁抬手摸摸面前的大脑袋,诚挚地回祝:“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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