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仿佛天生就是个靠精液维生的男妓，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当性器喷溅出白浊那一刻，周灿宁从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的悲鸣。他痛苦地把头埋进臂弯，嘴里喃喃着“别叫了、别叫了”。

江烬眠突然停下动作，直起身，爱怜地将他拥入怀中，面对面抱着亲吻，心底升起一股愧疚感。

“对不起，对不起……”看着周灿宁泣不成声，他的理智终于回笼，“是我不好，我不叫了，宁宁别哭。”

那句“我在操我的小妈妈”对周灿宁的冲击太大，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一昧捂着耳朵抗拒。江烬眠只能抱着他轻轻拍哄，一下接一下地安抚爱人失控的情绪。

周灿宁躲在江烬眠怀里哭了很久，到最后已经有些脱力，仿佛要把这阵子积压的苦楚通通发泄出来。

他的眼睛肿得睁不开，身心俱疲，甚至无法感知江烬眠是否还在继续。

他真的很累，只想就这么睡一觉。休息也好，逃避也好，他不想再去分辨清楚。他已经没有力气应付江烬眠了，只想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哪怕是在梦里也好。

从周灿宁崩溃那刻起，江烬眠就没有再继续做下去。他搂着满脸泪痕的爱人，沉默地看着他发泄，看着他哭声渐小，最后慢慢在怀里睡过去。

江烬眠低头吻上周灿宁额角，在无人听见的时刻对他说“我爱你”。他看向周灿宁的眼里涌动着爱到极致的癫狂，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但却被主人狠心压回深渊。

之后一整个下午，江烬眠什么也没做。他只是把周灿宁抱进休息室，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后陪着他一起睡午觉，仿佛他们真的只是一对感情和睦的夫妻，一秒也不愿意分开。

q群※ 4164oo 整理～221-11-22 1:42:4

周灿宁做了个梦，梦里他还在给江烬眠做家政。

那时他每天早早起床给雇主准备早餐，等江烬眠起来一起吃完，然后就出门买菜，回来再收拾屋子。江烬眠一个人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需要他做的家务活并不多，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空闲的，可以自由安排活动，所以他一般下午还会去做些发传单的兼职工作。

他的生活过得很充实，每个月用工资抵还江烬眠替他补的窟窿，以为总有一天可以还清所有债务，未来的日子也会一天比一天好。所以他傻不愣登地对江烬眠付出信任，在他面前诉说着对未来的期盼，还以为遇见江烬眠是自己的幸运，殊不知噩梦即将来临。

周灿宁在梦里看着自己一步步走进江烬眠布下的笼子里。

他听见自己告诉江烬眠，他在单亲家庭里长大，从小家境不好，也没有来往的亲戚，母亲辛苦把他抚养成人，却还没来得及看他考进大学就病逝了。所以他很珍惜，也很向往家庭的温暖，希望以后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和伴侣相知相守一辈子。如果他还能有自己的孩子，也一定会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他身上，陪他好好长大。因为他喜欢孩子，喜欢血浓于水的羁绊，那种血脉亲情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割舍的存在。

然后江烬眠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你一定会是一位好妈妈。”

周灿宁想，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傻，竟然以为江烬眠是在和他开玩笑。

好妈妈。

江烬眠说他是好妈妈，是真的把他定义在母亲的角色上。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他离开，他要的是自己给他生孩子，而不是放他去娶妻生子。

他真蠢，放着这么明显的破绽却视而不见，到最后生生变成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