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骗我……我受不了……”
昏暗的夜色里,有人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摸索着放在江烬眠脑后,随意揉了两下,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的声音响起:“知道了。”
“不骗你,我喜欢你。”
虽然你脑子有病,但我还是喜欢你。
q群※ 4164oo 整理~221-11-22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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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露台光着身子吹了一夜秋风,再加上被江烬眠往死里折腾一顿,第二天醒来,周灿宁意料之中地感冒了。他病恹恹地趴在床上,鼻子塞得脑壳儿疼,带着浓浓鼻音有气无力地控诉:“你太过分了!”
坐在一旁神清气爽的男人理亏,只能讪讪地替爱人揉腰,不敢有半句怨言。
昨晚他做完慢慢回过神来,才发现周灿宁被他弄得有多惨。可怜的小穴红肿不堪,流出来的体液都带上了红丝,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简直就是梦回初夜。他当时就被眼前的惨状镇住了,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那种时候发疯,把好好的表白气氛搅和成案发现场,一点也不懂得把握时机,真是脑子有病。
“对不起,是我不好。”江烬眠愧疚地想抱他。
周灿宁立刻嚷嚷起来,甩着手乱打:“别!别动我!”
江烬眠被吓得举起双手,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小心地偏头询问:“不是鼻塞吗?趴着不好呼吸。”
闻言,周灿宁枕着手臂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屁股痛!”
那里之前被插得太狠,即使事后上过药也还是肿,现在根本不能用手碰。
“再抹点药吧。”江烬眠边说边从床头柜翻出药膏,掀起爱人昨晚为了舒服随便套上的睡裙,手掌小心翼翼地覆在透粉的臀尖,“宁宁放松点。”
周灿宁条件反射般哆嗦了下,旋即委屈地嘟囔着喊疼。
爱人软绵绵的语气,让江烬眠立刻意识到他在撒娇,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俯身亲吻周灿宁脸颊,摸摸那头睡得翘起的乱发,耐心安抚:“我轻轻的。上完药再让你咬我一口出气,好不好?”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边,周灿宁觉得有些痒,不禁缩了缩脖子,小声反驳:“谁稀罕咬你。”
说完,他垂眸想了想,又忍不住加一句:“你处理伤口了吗?”
昨晚他做到后半段已经意识模糊,结束以后也没精力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是隐约感觉到江烬眠帮他上过药,却并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处理肩膀上的伤。
虽然说出来有点丢脸,但,他确实很在意这件事。
爱人的话带着一股暖流淌过心房,江烬眠眉眼柔和地捏捏他粉嘟嘟的耳垂,温声细语道:“处理过了。”
周灿宁不太相信,直到看见他露出贴了纱布的肩膀,才满意地哼哼两声,随后埋头轻声催促:“快点抹。”
得到允许后,江烬眠才放轻力度掰开桃瓣,露出那朵瑟瑟发抖的红花,将沾了药膏的手指缓缓送进去。周灿宁登时倒抽了口凉气,可怜的软肉层层收缩绷紧,死死夹住外来入侵者。
“宁宁?”
周灿宁吸着鼻子摇头:“你手指太糙了。”
这话可算冤枉江烬眠了。他从小就没干过苦活,家务也有保姆代劳,虽然没特意保养过手指,但也绝对称不上粗糙。只是现在周灿宁那处正敏感着,无论多光滑细腻的东西放进去,都只会产生刺痛。
不过江烬眠心疼他,还是把罪责揽下了:“是我不好。那我不动,宁宁放松。”
片刻后,紧紧箍着指节的穴肉有了些许松动,冰凉药膏随之附于其上,细碎的啜泣声从枕头处传来。
大概因为最后一个秘密已经披露,周灿宁也无所谓面子不面子了,一下子就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