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烬眠伸手摸到那瓣嫩生生的小桃子,手指力度适中地揉捏着软尖,让娇气的桃芯慢慢放松,内里渐渐变得柔软湿润,甜丝丝的汁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他亲吻着爱人后颈,试探性地浅浅抽动,沉声诱哄:“把套戴上。”
周灿宁被激得缩了缩脖子,受制于这人不要脸的突袭,只能无可奈何地给自己套上小雨衣,免得到时战况太激烈,把睡袋弄得一团糟,后半夜连觉睡不好。
江烬眠检查了爱人提交的作业,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便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宁宁好乖。”
帐篷只能撑起一个相对安全的私人空间,但却丝毫不为使用者隔音。夜里山间静谧,就连风声都能隐约听见,于是便衬得某些难以言喻的水声更加清晰。
抽插声,碰撞声,黏黏糊糊地交织在一起,间或伴随着难耐的喘息,悄悄从某个寂静角落传出,任谁听了都要羞红脸。
周灿宁被顶得受不住,身体像无依无靠的海浪随风飘荡,浮浮沉沉,不得靠岸。渐渐的,他的音调也变得又软又可怜:“轻点。”
男人在性事上一贯强势,任何求饶或意见都听不进耳,只会一昧按照自己的节奏主控战场。撞击是凶狠的,抚摸是霸道的,就连亲吻也是热烈的,活似要把爱人吞吃入腹,半点骨渣也不愿留下,生怕被别人偷偷尝了味,那可比要他命还难受。
被咬住肩肉的小可怜“嘶”了声,痛得皱起眉头,没好气地埋怨道:“你是狗吗?”
“是。”男人在他身后低低地笑了起来。
这狗东西承认得太快,周灿宁不由觉出一丝不对味,努力挥散脑海里的浆糊,才发现自己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混蛋!”
江烬眠笑得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