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今天没穿小奶罩。”热乎乎的大手探进衣服底下,在蒸得正好的小年糕胸前流连,嘴上还明知故问:“为什么呢?”

软绵绵的小年糕被气坏了,憋着一口气不肯理他。

男人不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性子,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耐心非常多。一问不答,那就问第二次,只是第二次时手上也使了点劲。

“嗯?为什么?”

小年糕被捏疼了,闷哼着往后缩,却正正好把自己送进大坏蛋怀里,与他贴得越发的紧,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软糯可欺。

他委屈地控诉道:“你不让我穿。”

“我真坏。”江烬眠愉悦地替爱人骂自己,“辛苦宁宁了。”

周灿宁气鼓鼓地哼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江烬眠笑了笑,难得放轻进攻力度,却突然转手摸他的腿根,“好湿。”

小年糕被蒸得快炸裂了,捂着耳朵不想听他瞎说,闹脾气地扭动着要逃离魔掌。

江烬眠迅速按住他,不怀好意地提醒道:“别动,蹭到睡袋上了。”

他又握住爱人的手,强硬地牵着他往那处探索,“你摸,是不是很湿?”

周灿宁越不想知道的事,江烬眠就越是要让他知道,恶趣味得很。

“江烬眠!”

男人瞬间应声,旋即含笑继续问:“是不是要到了?”

“闭嘴!”周灿宁的声音隐隐有些发抖。

江烬眠听话地给自己消音,可是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次次都顶在爱人受不住的点上,很快就将他送至顶峰。

“你、你快点射,明天、唔……要早起……”

高潮后的余韵被人为延长,磨得周灿宁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甬道禁不住地收缩,将那根不干人事的凶器夹紧。

江烬眠拍拍他的臀,顺着进入的地方摸去,“宁宁这里可不像是想快点结束的样子。”

周灿宁被那根试图入侵的手指吓坏了,下意识惊叫:“别!”

“不可以,”他委委屈屈地呜咽,“会坏的……”

江烬眠搂着受惊的爱人安抚:“别怕,我不放进去。”

“不、不许骗我。”

“不骗你。”

周灿宁这才稍微安心些,慢慢放松肌肉,让体内的粗刃进出得更顺畅。

“宁宁,再说说话吧。”

然而周灿宁被弄久了,开始有些不耐烦,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怎么也不肯开口。

“宁宁,”江烬眠心里装着事,欲言又止:“我们……算是在一起吗?”

他缠着爱人戴了婚戒的手,反复摩挲无名指,像是在确认什么。

周灿宁知道他的意思,但就是不肯给句明话。江烬眠要是连那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也就活该没人要了,他才不当傻子回收站。

江烬眠埋在爱人颈后,喃喃着他的名字,似乎已经放弃纠结。

帐篷里只剩下肉欲纠缠声,时轻时重地传入耳中,勾出丝丝缕缕的缱绻。被翻来覆去煎煮的小年糕催促了好几次,大坏蛋才意犹未尽地熄火,让他得到珍贵的休息机会。

用纸巾简单擦拭过之后,周灿宁便迷迷糊糊地翻身,用光溜溜的脚丫子踢了踢江烬眠,抵在他怀里眯着眼睛嘟囔:“裤子,穿好……”

每次事后,江烬眠都会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任劳任怨地替爱人清理,满足他所有小要求,像极了干完坏事后的心虚补偿。

“明天喊我……”周灿宁都困得睁不开眼了,却还惦记着明天要看日出,含糊不清地交代江烬眠叫自己起床。

“好,睡吧。”江烬眠轻轻拍爱人的背,哄着他安然入睡。

等周灿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