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最深处,彻底占有这件囊中之物。
凶残的兵刃在兴奋,在欢呼,在叫嚣着摧毁。
“烬眠!”周灿宁仰着脖子惊呼,抵在江烬眠胸前的手在颤抖。
他承受不住这样残暴的性爱,身体在本能地逃避,却被强迫着钉在利刃上受刑,痛苦又快乐地包容敌人的撞击。
江烬眠像野兽一样在爱人体内横冲直撞,把娇气的小穴顶得一塌糊涂,止不住地往外潺潺流汁,渐渐与浴缸里的清水混合。身体里残余的酒精放大了他的征服欲,让他变得越来越兴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疯狂。他用行动迫使周灿宁吐出放浪的叫声,大手揉着面前一对椒乳逼他叫自己,不允许周灿宁有半点躲藏。
“烬眠……烬眠……唔……够了、轻点……”
江烬眠吸吮着爱人胸前雪白的嫩肉,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气息:“你叫我什么?”
“唔……烬眠……”
“错了。”
江烬眠握住周灿宁的腰,把他稍稍提高一些,然后又重重落下。
“啊”周灿宁的意识有一瞬间模糊,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喊出正确答案:“老公!”
“乖,宁宁真棒。”
周灿宁呜咽着在水里浮沉,骑着那根快要杀死自己的利器承受欲望。他像是在献祭,又像是在偷欢。矛盾的情绪搅得他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下意识迎合男人剧烈而密集的顶弄,摇臀摆腰地上下颠簸,好让自己能更舒服些。
久经性爱的身体是敏感的,也是放荡的。它懂得自己汲取快乐,贪婪地纠缠着灼热,让主人在无尽的欲海里高潮。
白絮喷射在清澈的热水中,周灿宁陷入更加敏感的不应期。他哭着求江烬眠停下来,求他让自己喘一口气:“唔呜……老公……不要了、啊求求你……求求你……”
他挣扎着逃离,却一次又一次被拉回。他在阴茎高潮中落不下,只能无助地被迫延长快感,直到后穴变得更加湿润,更加紧致地箍着粗大的性器再次高潮。
周灿宁哭到脱力,软绵绵地伏在江烬眠肩膀上。他一边嘴里喃喃着“不要”,一边小穴仍在努力吞吐着性器,可怜又可爱。
“宁宁要的。”江烬眠摸着他们的结合处,催眠似的哄他:“乖,别骗老公。”
周灿宁不上当,勾着他的脖子哭诉:“没有……呜……我、我没有骗你……”
“那宁宁怎么硬了?还有这儿……”江烬眠在水里捏了捏他的臀瓣,“这么贪吃。”
周灿宁似乎被江烬眠说服了,委屈地抱着他不说话,小小声地在耳边啜泣。
“谁家的小可怜,都哭成小花猫了。”江烬眠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胯下动作却没有一丝缓慢的迹象。
“宁宁说,你是谁家的?”
“呜唔……江先生家的……我、我是江先生家的……”
江烬眠笑了笑,恶劣地逗弄他:“可是江先生家里没有小可怜。”
周灿宁红着眼睛摇头,迷茫地缩在江烬眠怀里,脚趾不自觉地在水下蜷起来。
江烬眠侧头吻了他一下,笑着继续说:“江先生家里只有一位江太太,宁宁是江太太吗?”
周灿宁乖巧地点头,迷迷糊糊地说是。
“那江太太又是为什么哭了呢?”
“难受……”
“江先生也难受。”
周灿宁又不说话了。他有点生气,气面前的男人作弄自己,也气他无休止地顶弄自己。
看出爱人不高兴了,江烬眠的力度便放轻缓些,但作恶因子还没有完全消散:“江太太乖一点,江先生就让你舒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