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邝野开口滑轨道歉,“遥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应该早上再提醒我一次,我记性不好。”

“什么都要我提醒你吗?我是您大少爷的秘书还是佣人?”

“不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我本来昨天还记得的,我那同学在国外留学,好久没回来了,所以才叫了出去聚聚,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不能跟我说一下吗?你也手机没电了?回个消息的事情,很难吗?”

“不难不难,我就是没有看到,我……”

“是吗?你们玩儿什么了呀,看不到?那说明我在你心里还是不重要,你根本想不起我来。”

邝野眼前一黑,“真不是,就这一次,人多没顾得上看,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都不是故意的要警察干什么?我哪天一巴掌扇死你,我也不是故意的。”

邝野总这样,在严肃吵架中爱耍滑头,不分场合的犯贱,控制不住他跳脱发散的思维。

“扇吧,我愿意,用不上警察,这算家务纠纷,不定罪。”

“滚,谁跟你嬉皮笑脸的。”

宁遥有时候就会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可奈何,她通常都选择原谅他,邝野会补偿性的老实乖巧好几天。

哈哈哈哈,他俩真的是??

真没见过这么烧的男主啊啊啊啊

12.自由换句话说就是一无所有(依旧回忆章)

她在东北读硕期间城市下过几场漫天大雪,没过膝盖,白茫茫的,不到四点天就完全黑了,纬度高的冬天是很难过的,她经常在这样的雪天里捂着围巾口罩带着厚帽子去图书馆看书。   那天下午宁遥看到雪地里有一个蹲着的男生他身形高大带着一个八嘎帽有点滑稽,这勾起了宁遥的好奇心她停下来多看了两眼。   男生手里拿着一根短小的树枝,在他的手指中显得像牙签,左手握着一张塑料卡片,宁遥踮起脚尖一看是身份证,他穿的很厚又有点胖看起来像一只棕熊。   “棕熊”背对着宁遥,她看不懂棕熊在干什么,过了半分钟,有个背着黄色书包的女孩子跑过来,她带着一条红白相间的围巾手里捧着一杯奶茶,没拆口,棕熊立刻站起身来将手里用雪做成的玫瑰花送给女孩,女孩眼睛亮了亮发出哇的感叹声。   用雪做的玫瑰花。   宁遥扭回头去迈着步子走向图书馆一阶一阶,她想如果她们没分手的话,邝野也会这样很幼稚很蠢的在冷风里冻半个小时捏一朵会化掉不能保存的玫瑰花。   宁遥想他一定会这样幼稚在大雪天送给心爱的女生冰封雪捏的玫瑰花。   分开之后,她经常想起的不是邝野送的那些贵重礼物,也不是床上那些黏糊潮湿,而是一些很小的细节,触景生情。   他总喜欢让她帮他带止汗带,他个子高,每次都像小狗求摸一样低下头,她给他带上问他紧不紧,象征性的在他头上摸两下。   大二那年生日,宁遥记不得蛋糕奶油多鲜甜,红酒多醇香,只记得这货用细的荧光棒绑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个骷髅,关了灯只能看见发光的荧光棒,幼稚。   寒假过年,她家亲戚很少,基本两天就走完了。   初五晚上,宁遥的继父不知道从哪儿喝酒回来,好端端吃着饭就开始挑刺,跟宁凤娟吵起来,然后战火烧到了宁遥身上。   宁凤娟给她找过好几任继父,明明她上学的钱全是宁凤娟一个人掏的,可她还是觉得自己需要个男人,甚至如果不是她的身体原因,她想给每一任继父生个儿子。   这就是她妈,软弱无能又老好人的妈。宁凤娟什么都干过,很能吃苦,宁遥小时候,她妈妈开过早餐店,半夜三点就起床,推着车子出门。   后来宁遥大一点儿了,上了初中,不需要人管了,宁凤娟又进了饮料厂上班,一天流水线几千个易拉罐瓶,她的指甲都磨秃了。   过年回来,宁遥最常听到的就是宁凤娟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