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忽然就响起了随从的声音。马车停了下来,这边也稍稍安静一些。

青年回过神,就看到因为他粗鲁的玩弄,这骚货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滩水,躺在自己的怀里,双目都已经有些失神。依依不舍地将两只手分别从上下两个地方抽出来,看着右手上晶亮的液体,他忍不住送到嘴中舔了舔,细细品尝着阔别多日的腥臊滋味。

然后,他帮着忙,将那人的衣服整理好,轻轻掐住那脸颊捏了捏:“乳母,已经到了,再不下去,他们恐怕就要怀疑我们在这里面做什么了?”

“嗯……”软软地应了一声,季望姝终于渐渐回过神来,发现衣襟已经被拢好,下身的裤子也被重新穿回去。

但裤子上的湿凉却让他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道:“太子殿下玩得倒是兴起,奴婢的裤子都被打湿了。”

“这难道也能怪孤?谁让乳母的骚穴这么爱出水,孤只是轻轻插了两下而已。”太子可不认这罪名,一脸笑意地看着脸颊泛红的美貌妇人。

季望姝也感觉到了脸颊上的热意,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肯定是红的。但他现在哪里还能顾得了这么多,见自己衣衫还算整洁就匆匆撩开车帘,准备下车。

他的儿子早就已经站在了马车一侧,看到他要下车,立刻上前去搀扶。而季望姝刚刚被玩了一路,身子都有些软,踩在地上的时候感觉脚上轻飘飘的,没有落到实处,直接摔进了少年的胸膛里。

杭锦生搂着自己这腿软无力的母亲,目光掠过那泛红的脸颊,微乱的衣裙,还有不甚平稳的呼吸,依旧毫无所觉地关心道:“母亲小心些。”

“嗯。”季望姝随意应了一声,就立刻站直。

太子也紧随其后下了马车,他们从酒楼的后门直接上到了二楼,是老板特意留的绝佳的临窗包厢。

坐在窗前,就可以看到窗外热闹的景象,视野绝佳。但太子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已经憋了太久了。从在宫里用膳到马车上的一路,再不抒发,他都害怕自己的家伙会不会憋坏。

那些随从他能随便赶出包厢,可杭锦生不但是他的伴读,还是季望姝的儿子。他若是将人打发出去,只留两人在这包厢里,未免显得太过奇怪,惹人生疑。别人若是知道便就知道了,料他们也不敢乱说一个字。只有杭锦生的身份特殊,让他十分难办。

余光瞥向和他们一起坐在桌边,正在品茗吃点心的书呆子,再看向那举手投足都流露着诱人风情的美艳熟妇,太子心痒难耐。

就在这时,一旁的少年忽然起身,一本正经道:“太子殿下,我想到外面的街道上去欣赏今科进士们的风采。在这里面居高临下的,实在让我有些羞愧。”

太子立刻大喜,第一次觉得这书呆子这么识时务合心意,轻咳了声故作随意道:“既如此,孤也不强留你,你且下去吧。”

“是!”杭锦生应了一声,就退出去关上了门。       丶二九七七六四七九三二

估摸着人已经下楼了,太子立刻又对随身伺候的人道:“你们也都退出去吧,这里面不用你们伺候。守好了门,别随意让任何人进来。”

太子这一次带的都是心腹,即使心下疑虑震惊,也没有表现分毫在面上,全部顺从地退了出去。

而一见这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太子便立刻心潮澎湃起来,直接将人一把又从椅子上拽进了怀里,语气急切。

“乳母,你那儿子现在走了,也没有其他人在了,是时候能让孤如愿了吧。”

季望姝当然不会再抗拒,软软地靠坐在男人怀里,任由自己的衣襟被更为粗暴地再次扯开。肚兜直接被拽断了系带,从上衣里大力扯出,轻飘飘地就丢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那脆弱单薄的淡紫色布料,他忍不住轻喘着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