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马车里迅速升温,充满了燥热的情欲气息。明明是这么宽阔豪华的车厢,两人却要紧紧地挤在一个角落里,四肢交缠、躯体紧贴,充满暧昧与欲望。

太子的气息也渐渐粗重起来,胯下的性器存在感越发强烈,忍不住一下下地轻微耸胯,去顶那骚软的肥臀。另一只手掌也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衣裙里,慢慢往下褪着裤子。

当指腹触摸到那软嫩温热的湿润后,浑浊的气息又是一重,低沉道:“乳母,你的骚穴又湿了。”

“嗯……因为太子殿下揉得太舒服了啊……唔啊,也给奴婢揉揉骚穴嘛……”季望姝毫不羞耻,依旧高高地往后仰着脖颈,享受着青年一上一下两只大掌的揉弄,那火热的唇瓣则一直蹭在他微凉的脖颈上,大舌不断舔舐,留下黏腻湿润的口水痕迹。

他还不忘叮嘱道:“殿下轻一点……别在奴婢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了……”

闻言,青年不爽地一皱眉,“怎么?是担心被父皇发现?”

“不、不然呢……到时候被看到了,奴婢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四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季望姝这几天几乎夜夜都要伺候皇帝到半夜,骚穴里每每都被射满了精液。

“哼!”轻哼一声,青年露了露牙齿,看起来很想咬住一块脖颈肉在嘴里磨一磨,但最后还是知道分寸,没有下嘴。

但季望姝却发现自己外裙里的裤子被越褪越下,青年似乎有在这马车里直接把他上了的意思,急忙道:“别……太子,锦生还在外面呢……况且,我们也快要到了……”

马车外面已经渐渐响起了喧闹之声,显然意味着他们已经快要走到闹市区。再加上他的儿子就随行在马车外,即使下身的穴已经被那手指玩弄得水流不止,也还是艰难地拒绝着。

“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太子轻笑一声,倒是没有继续脱那裤子,只是双手揪弄戳刺得越发用力。

“你在用膳时挑拨孤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孤的父皇还在旁边,周围全是伺候的宫人?嗯?”

伴随着最后那声语调微扬的反问,季望姝感到那并拢的粗粝手指一下子狠狠捅进了他的穴里。

“嗯啊!奴婢知错了……唔,太子轻一些啊……”没克制住声调稍稍拔高了些,季望姝又立刻压下声音,低声地求着。

但马车外的人却已经听到了不对劲的声音,季望姝听到身侧的车厢壁被轻轻敲了两下,他那儿子疑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母亲,怎么了?您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啊……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季望姝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语调平稳,因为这太子实在蔫坏,一刻也不肯放过他,肉穴里的手指抽插捣弄得十分快速,他低头就看到裙子下面藏了一只飞快律动的手臂。

门外的少年好似十分单纯,并没有听出来母亲声音里的异样,十分轻易地就相信了,还关心道:“那母亲要小心一些。太子殿下,前面马上就要到了。”

“嗯。”太子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十分低沉。

青年眼中兴奋的光芒微微跃动,十分享受这样刺激的场景。他正隔着一个马车厢壁玩弄着他那书呆子伴读的母亲,将这骚货困在怀里玩得气喘吁吁。同时,他也能听到外面街道上热闹的声音,百姓们知道今天的日子,早早就都守在了外面看着热闹。那些声音近在咫尺,或许只要此刻有一阵微风吹过,将马车的窗帘吹开,世人就都能看到他身为太子是如何和自己的乳母厮混胡搞的。

因为这样刺激的想法,太子的心情越发激动,若不是这骚货不许,他是真的想在这里面把人给办了。在这行驶走动的车厢里肏着人,定然格外爽快。

“太子殿下,已经到了。”

在赵承灏脑海中的幻想愈演愈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