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覃显说的那样,他从刺痛的喉咙里挤出声音:“我没...”
然后他突然噤声,想起来三个月前的那个意外。
不是情人,也并不逍遥,甚至是醉到失去了神志,可他确确实实和别人做了。
覃显看着他脸色变了,就知道自己又说对了,一遍遍反复的确认,除了让事实越来越深刻,让自己的心越来越冷,什么用都没有。
“把假发戴好。”
他猛地抽回了揉在陆时逼穴口的手,身体向前压下去,手臂伸长,皱着眉冷着眼,一把拽住了陆时挣扎到歪掉的假发,粗暴地调正了。
熟悉的齐刘海黑长发,熟悉的颤抖发红的眼睛,熟悉的漂亮又令人心脏狂跳的脸。
覃显冷冷地盯着他,面带嫌恶地开了口:“看见你那张男人的脸都要吐了。”
一模一样的话,六年前在病房里覃显就这样说的他。
陆时涌着泪的眼睛猛烈地颤了颤,再怎么拼尽全力,眼眶还是抖得越发厉害,红得越发强烈。
他用力把头偏向一侧,不再看覃显令人发寒的眼睛,努力地控制住眼泪:“我没求着你碰我。”
“我不是女人,戴上假发也不会是女人,这辈子都不会是女人,你要是恶心得想吐就放了我啊?!”
覃显的指节猛然插进陆时红肿的穴口,几指抵着跳蛋不断往里面塞:“放你去找那个男人吗?”
他的面部绷紧到扭曲,黑发垂下来遮挡住发狠的眼睛,一如初见时的阴郁:“那个男人看来是很喜欢你啊?这几天给你发了几十条消息,打了几十个电话,说联系不上你,我都帮你回复了。”
“你猜猜我回了什么?”
床吱呀吱呀地发出异响,陆时挣扎着拉扯手腕上的铁链,但仍然不能触摸上胀痛得快要爆炸的阴茎,被塞入的跳蛋撑开了深处狭窄的穴肉,碾磨过他更隐秘的敏感点,他的脚背绷紧了,脚趾蜷起,艰难忍耐着一次次翻涌的情欲。
“滚开、别碰我...”陆时仰起脖子,热汗直流,咬牙切齿地挤出喘息。
覃显的手指抵在裹满穴液的跳蛋边缘将它滚动,随着剧烈的震动更加迅猛地敲击在陆时的前列腺和敏感点,陆时的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僵直抽筋了,猛烈地抽搐起来。
他压住陆时抽筋的小腿一点点按摩过痉挛的筋肉,让陆时的身体放松下来:“我说你老公发现你坐别的男人的车回家,给别的男人烤饼干,吃醋了。”
“他把你操得腰都差点断了,一周都下不了床,说还有下次,就把你操到这辈子都下不了。”
“我说你和老公要去巴厘岛度蜜月,要去一整年,这份工作不能再继续了。”
跳蛋已经顶到了让陆时呼吸困难的地方,覃显的手指完全插入穴里,坚硬的指甲粗暴地抠动皱缩濡湿的穴肉,陆时急喘着溢出更多淫水,脑子已经被汹涌的情欲和阴茎的剧痛完全占满。
他短促地吸着气,越来越多的汗液从全身的各个角落渗出,假发被完全汗湿,胡乱地缠绕在他的脸颊、脖颈和手臂,凌乱的空隙间露出他涣散又绝望的眼睛。
“滚啊、滚...”
手指骤然在肉穴里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满穴被跳蛋榨出来的汹涌汁水正好做了润滑,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激烈,陆时失神的瞳孔骤然放大:“别碰我、啊啊...你别碰我...”
覃显的眼里闪过恨意,他的手指拔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粗长胀大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