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的观赏下、尤其是一个厌恶着自己的逼穴和淫荡身体的人的观赏下高潮,显然是已经羞辱又可耻至极的事情,何况自己还无法控制住旧念,想要在人面前保持最后的自尊。

陆时的手指抽搐着攥紧了床单,在铺天盖地的快感狂潮下竭力咬住了嘴唇,试图忍住不堪的叫喊,呻吟却依旧越发紊乱而高昂。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那一文不值的自尊终于被彻底震动到崩溃,眼泪疯狂地涌落,声音染上哭泣又盈满了难耐的情欲:“不行、啊、停、要出来啊啊――”

“求你了...好疼、好疼...停下...!”

逼穴已经几近高潮,阴茎早就开始膨胀,弯曲狭窄的尿道锁像是为他量身定制,冰冷的金属紧紧包裹着他的柱体,此刻随着欲望的攀升,他发硬膨胀的阴茎却只能被困于逼仄的空间,肿胀地传出剧痛。

“呃啊啊――”叫喊突然被一股窜流全身的电击遏止,陆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嘴一张开,就随着身体的剧烈抽搐发出无法控制的剧烈呻吟。

他的大脑瞬间充血,全身涨热通红,连阴蒂胀硬到都顶出了肉唇前缝,红肿的一团随着穴内的挤压碾颤,一浪浪飙出令人窒息的舒爽痛快。

“根本就不是疼吧,爽得口水都控制不了了。”

覃显事不关己地坐在疯狂颤动的床垫边,看着他潮红又不停抽颤的脸,挂起冷淡的嗤笑:“再多刺激一会儿,恐怕真要摇着屁股张着流水的逼,求我把尿道锁打开,让你痛快的射精,彻底变成骚浪的荡妇吧。”

整个人都要被高潮逼得昏死过去了,陆时只觉得喘不上气,连鼻翼都张大了,除了呻吟哀求就只剩下抽吸和哭泣,看着他狂颤的模样,津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抽搐的嘴角,覃显满意地加大了电流的强度和频率。

“呜...!呜啊啊啊――”

陆时骤然挺起了腰,湿透的逼口张大了,双腿双手都绷紧了狂抖,脸色一瞬间又烧熟了好几度,激烈的一股细水猛然从逼口中心飙射而出。

逼水在电击下彻底失控,凶猛的一连串呲呲地相继而出,喷得极高,柔软的床垫随着他的疯狂挣扎和痉挛不断地弹动着,覃显按住了他狂颤着抽搐的大腿根,指尖下陷,把泛红的肉用力掐到发白:“舒服吗?”

“硬不了是什么感觉?”

“折磨吗?痛快吗?是不是生不如死?”

“呜...啊啊、松开、放开我...好难受、真的好疼...”

眼角渗出的泪止不住疯涌,陆时的大脑闪过一片空白,下半身可怖的折磨让他的皮肤血管里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攀爬啃噬,天直射的灯光让他眼里出现一团模糊的光斑,在洁白的天花板上随着涣散瞳孔的震颤不断移动。

“你知道在找到你之前,这么多年我怎么过的吗?”

跳蛋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已经高潮到瘫软糜烂的穴肉,覃显的手指抚上陆时不断颤动的穴口,那里剧烈收缩着想要吐出异物,但只是徒劳地挤出蛋壳一样光洁圆润的小半边球壳,又吞回隐秘的肉穴深处。

汩汩的淫汁从被跳蛋操得殷红翻出的肉里喷流出来,大股大股得涌落在床单上,逼口被摸得猛烈收缩,陆时的臀部收紧了震颤,逼穴一阵接一阵、随着腹部的起伏抽搐。

“啊啊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你的治疗可真是有奇效,一个有性瘾的人直接被你恶心成了阳痿,看见女人硬不起来,看见逼操不进去。”

“你又在干什么?你拿了我爸的钱在逍遥地过日子,在和你的新情人日夜颠倒。”

陆时的浑身抽插着痉挛,痛苦的目光挪到覃显挤压的两腿之间,那里隆出来不小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