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以溯洄的道行,寻常传音符哪里瞒得过他?除非裴峋所用的,并非寻常法器,而是更高阶的秘宝,才能在这片妖气压制之下,仍旧传讯入她的识海。
“听到了不用回应我,你只需知道”
裴峋的声音沉稳,透着不容置喙的决心,“师兄会来救你!无论你身在何处,哪怕艰险万分,师兄都会带你回家……”
铃兰指尖微颤,溯洄的吻变得更深,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吞噬。
她的呼吸被夺走,喉间逸出一声微弱的颤音,这声音落入溯洄耳中,瞬间点燃了他的欲望。
溯洄的身子下压,紧紧扣着铃兰的双手,推撞的动作越发激烈,铃兰所有的思绪都被撞散。
“我们一起回家……”这是铃兰的脑海里面传来裴峋的最后一句话。
裴峋的嗓音有些虚弱,她却已无法分神细思,意识沉浮间,理智早被汹涌情潮淹没。
肌肤相贴,炙热气息缠绕,皮肉极致厮磨,媚肉被拽出又塞入,快意同时被送进体内,他对她身子暸若指掌,每一块敏感处他都娴熟于心,他有节律的抽送着欲根,回回都往最易感触撞击。
他的动作看似凶悍、毫无章法,却又精准拿捏,深入浅出,皆如细密浪潮拍打心湖,层层叠叠,激起阵阵悸动。
酥麻电流窜入四肢百骸,如丝线般渗入骨肉,令她微颤不止。快意逐层推高,如骤雨落湖,激起千重涟漪,将她抛向云端,又坠入深海,彻底沉沦。
铃兰呼吸被夺走,唇间细碎颤音皆被溯洄霸道吞没,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收拢,回握住他的手,那下意识的依恋令他胸口微颤,兴奋与喜悦混杂,竟生出他是被她所渴求的错觉。
溯洄白皙肌肤浮上浅红,眼尾氤氲潮意,越发妖冶动人,宛如红梅染雪,带着致命的诱惑。
狐族媚色天成,即便无法让铃兰如凡人般痴狂,也足以令她心神恍惚。她睫羽颤颤,
“唔嗯……”铃兰唇间逸出细碎呢喃,未及化作完整声音,便被溯洄吞没,唇舌恣意掠夺,深深侵占,一寸寸席卷。
唇瓣交缠,气息交融,热意在暧昧间缓缓升腾。银丝自唇角溢出,沿着雪白肌肤滑落,蜿蜒流经精致下颔,最终没入一袭如云长发之间,宛如墨色湖面映落一缕流光,添了几分放荡气息。
快意在体内层层堆积,如奔流决堤,无可抑制地朝巅峰攀升,铃兰身躯紧绷,腰腹不自觉上挺成了一座浮桥,双腿紧绷,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根根蜷曲。
感受到媚肉收嘬,不断绞紧雄性象征,溯洄抽送得更卖力,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一边下压、一边深挺。
狭隘的媚穴因他的动作被压缩,快感锐利贯穿,铃兰竟是被推上了另一波高峰,同一时间,溯洄插到最深处。
“哈啊……哈啊……”绵长的吻终于结束,铃兰的呻吟声终于溢出唇瓣,她张大了嘴,大口喘息着。
“嘶哈”溯洄低喘着,腰腹一记重顶,顶到了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
“啊嗯……”铃兰颤抖着,身子竟是自发迎合溯洄成结。
“好胀……溯洄……好胀……”铃兰的嗓音早已染上哭腔,连她自己都未察觉,此刻的模样何其动人,声音又是何等娇软,像极了在向情人撒娇,带着无意识的依恋,教人心生怜惜,难以自持。
溯洄心头一震,胸口像是被塞满棉花,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漾开一圈圈酥麻的涟漪,将他整个人浸入其中。
他垂眸望着怀中人儿,见她双眼迷离,眼尾染红,带着泪痕的颤抖模样,让他生出这世间所有一切,都比不上她珍贵的感受。
他的心,彻底软了,化作绕指柔,甘愿为她俯首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