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真一看到他就想起陆深,气得脑壳疼,再好的脾气不由也冷下脸来:“行,给我。”

大钊从里出来,琢磨了又琢磨,扭身便往解剖室那边去。

陆深跟肖冰清了解了情况,刚出来便被大钊粘上,大爷似的接了大钊孝敬的咖啡。

一挑眉:“这么闲?”

大钊咧嘴笑:“您可知道我不擅长写报告,丢给物证科了,那丫头还挺倔,说接就接。”

陆深目不斜视,没有任何表态,然而想到昨夜他开车从孔宜真身边呼啸而过,后视镜里 孔宜真气急败坏地追了两步,然后拖鞋砸了过来。当然是砸不到。很快她就化成一只浅绿的小点,小心翼翼、左顾右盼很怕丢脸似的地又跑去捡鞋子。

大钊一计不成,又道:“深哥你昨晚没把她干爽?还说她转了性子,今天还是一副欠揍样。”

一口咖啡喷了出去,喷了大钊满脸,谁叫他个子矮上半个头。

陆深抹嘴,将纸杯丢进垃圾桶,低喝:“乱嚼什么!”

大钊徒手擦脸:“啊?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把她押上车的嘛!”

那架势,没个三百回合他可不信。

陆深额上青筋直跳:“别多管闲事,你要敢跟谁嚼,我可保不了你!”

大钊疼得直嗷嗷,面上连连求饶,实则不以为然,没否认就是承认呗。

他就是贱不过,当江边浮尸案的报警人过来笔录时,又把宜真弄到询问室,叫她负责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