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对她擅自接近荣桂兰颇有微词,然事已发生,再讲也无用。

宜真疼得龇牙咧嘴,小心翼翼地瞧他:“你.....不怪我吧,我只是想....”

陆深不做声,长长的黑睫毛冷峻的眉眼,到底是摇头:“算了。疼不疼?”

“其实还好。”

话毕让她自己拿着冰袋,修长的指节再度握到酒杯上。

突出的喉结在透明的酒液下不断滚动,男人的手肘杵在大腿上,渐渐地,手掌抓进发梢。

宜真挨过去,贴住他的大腿,想了想抱住他的腰身:“深哥,可能我没资格说这话。但是,你还是要听。”

陆深一动不动。

宜真毛茸茸的头发蹭到他的脖颈,温软的身躯缠绕着他,冰冷的世界逐渐有了温度。

“我也失去过家人,我懂那种失去的难受。但是这么长时间了,我们总要走出来。生活还要继续。永远沉湎过去又是为了什么?她在天之灵,不会希望自己爱的人一辈子难受痛苦。”

“深哥,你还有我哪。”

陆深拖在膝盖上的手指抽了抽,扭过头来,宜真想也不想地,凑上自己的唇。凉凉的温度,还有烈酒灼心的残余。她搂住他的脖颈,将整个儿的自己塞进去,将柔软湿润的舌往他唇缝里钻。

天知道这一刻她多么希望用力地爱他。

陆深久久不动,然而动起来,便全由不得宜真了。

他反击的吻强势而残暴,衔住宜真的唇和舌一阵狂澜地撕咬。宜真感觉自己的嘴即刻就破掉,甜嗅味儿和什么一齐宣泄出来。牙齿是那样尖锐地刺破柔软,舌头濡湿而缱绻,继而伸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