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可以从她嘴里尝到她的温暖的心脏。如果有什么能称之为救赎,恐怕也在这恍惚的一刻。

眼角是什么在湿润但他绝不会让她瞧见。衣服在顷刻间生拉硬扯,散落后遮住酒杯,洒落地毯。

浅麦色遒劲的身躯附着在白皙柔软的肢体之上。他肏她肏得不遗余力,宜真的两条骨肉均匀的大腿,大咧咧地被大手用力地掰开,她顾不得疼,斯文小手揽住他的腰,要他下来,再下来,将她彻底填满。

“深哥....深哥..我...”

陆深捂住她的嘴,凶狠地挺近,被细嫩的嘴儿狠狠地夹着,夹得越狠他插得越厉。

宜真呼救着紧紧抱住他,绵绵无期的情谊毫不参假地泄露出来:“深哥你别难过,我爱你呀,我可以好爱好爱你。”

陆深听不得这话,低吼:“不准说!不要说!”

宜真怔怔地望著他,眼珠泛出水光,倒映着男人扭曲的面孔。

陆深大喘一口气,低头吻住她:“不要说...我不值得。”

50.棒打鸳鸯

宜真睡得并不安稳,雾蒙蒙的世界看不清前路,在一栋花红柳绿的雕花镂空围墙下,漆黑的铁杆,猩红的花朵和墨绿摇曳的绿叶青草,哪里放着一首安眠曲。

一袭泛着光泽的藕色长裙下包裹着年轻荣桂兰的身躯。她如此明艳、端庄且唇齿含笑,跟所有女人一样,对未来的家庭生活抱有美好的愿景。她自信可以处理好人生路上任何问题和困难。

然而没想到第一桩便令她大受打击。

女儿姣好稚嫩的身躯是不健全的。这孩子是千万个几率下的瑕疵品。再怎么做产检也没检查出来。后天愈发明显。这之余她的自尊,她向人展露美好生活下无法掩盖的确凿打击。

但后来爱女之心战胜了她的自负和自尊。婆婆Q号:28.04.07.65.59

这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流着她和宋百川的血。

宜真穿着白纱公主裙坐在沙堆里堆城堡,许多小朋友像幻影似的围绕她,或远或近,有的起哄叫她掀开裙子,问她下面是不是像妖怪的爪子。母亲完美的容貌下腾升起熊熊怒火,驱赶儿童,抱起宜真,说妈妈给你买了新玩具,要不要去看看?

后来她就不爱让宜真出门了。换了小区,联排别墅有足够的空间制造景色繁盛的后花园。那里还有个从来不会笑话她的小哥哥。

至于母亲第二桩打击便是女儿的失踪,半月之后宣告死亡的消息。她迅速的憔悴干枯,暴躁怨恨。母亲在梦里唤她,真真,是你回来了吗?

宜真冲上前去想大声回应想抱住她,但僵硬得怎么都动不了,且口不能言,却是从床上跌落下来。

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在公寓,落地玻璃窗前坐着一尊人影。长手指下明明灭灭着点点火苗,夜色下的一缕赤焰。是陆深在抽烟。宽阔坚实的臂膀以及肌肉偾张的大腿在月光下形成剪影。

满屋子都是烟味,他把窗户打开了,白纱轻柔随风扶动。

男人声音沙哑:“过来。”

宜真爬过去,被他一把打横抱在怀里。她贴着温热的身躯,这才感觉重新回到人世间,不是她做梦。

“梦到什么了?”

陆深掐了香烟,大手落到她的腰袢上抚摸。

宜真蹭着他的下巴、脸颊,蜻蜓点水地亲吻他:“明明刚才还记得,现在想不起来了。”

陆深回应着蹭她的唇,一夜疯长的胡渣刺得皮肉发疼,她痴笑起来躲避。陆深捏起她的下巴,一个肯定而霸道的深吻。

宜真喘息着仰头,肉身在不断地摩擦和抚弄下温度节节攀升:“深哥,你会对我好吗?”

陆深分开她的双腿,随手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