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大橘抱起来:“陆深他,他因为我的事,一直在自责吗?”

宜真噘嘴喃喃自语:“跟他没关系呀,是我自己心情不好,想出门走走。”

“他肯定是怪自己没有保护好我。”

突然把大橘仍开,宜真往门口冲去,也许她应该马上告诉陆深自己就是宋宜真。

刚有这个念头,太阳穴上一阵尖锐的刺痛,血液中骤然像是被抽空一般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

好一会儿,宜真翻过面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借尸还魂已经很可怕了,冥冥中天道不允许她透露真相吧。

大橘闲庭信步优雅地走过来,那架势可真不像一只野猫,舒舒服服地往她肚子上踩,然后躺好了。

邦邦两声敲门声,惊地大橘蹬腿跳起来。颇颇企鹅浩:贰捌零。肆零漆。六五五九

宜真仍旧没什么力气,蛇形似的爬过去,撑着爬起来看猫眼,惊悚得一哆嗦。

男人一身酒气地进来,然而面色寡白不像喝醉的样子,好歹平静了很多,脸色大抵还是难看:“怎么这么久不开门。”

宜真心道好家伙,您是大爷吧,我能给你开门就不错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陆深不理她:“有拖鞋吗。”

宜真赶忙给他拿了,男人穿一双纯白棉袜,踩进去刚刚好。

又听脑门上头缓和一步的解释:“局里有你的资料。”

宜真忙来忙去地,一会儿招呼他坐下,一会儿问他喝什么,一会儿又跑进厕所半天不出来。心里纵然并不怨恨陆深在警局的那一阵怒骂,终究还是有个小疙瘩,不太待见陆深。

陆深瞅见桌上有只漂亮的琉璃盏,问也没问一句,拿在手里当烟灰缸。

静静地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双腿岔开的姿势,思绪放空着看脚边徘徊的肥猫。肥猫圆乎乎的脑袋在他脚边蹭,粘得一腿的好毛。陆深将它轻踢开,扬声道:“你要躲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