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近两个月独宠的后劲太大,没人敢来这个太岁头上动土。

就算是手握凤印的惠妃也不敢。

她不过一介奴仆,有什么资格去说教主子。

钱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无状,请主子责罚。”

“不必如此,”姜翎月伸手将人扶起来,笑道:“嬷嬷是一番好意,本宫心里是知道的,自然谈不上责罚。”

只是其他的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