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边,但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说,“他有性病,别接近他。” 薛逸将死的脸上像绽放了一朵花一样,扭曲,盛开,精彩缤纷的颜色,最后枯萎。 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薛绍祺说的是事实。 他喝醉了之后去找人乱搞,不知道接触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染了一身淋病,绝症,没法治。 薛老爷子气得要死,一怒之下打断了他一条腿,现在正躺着养伤呢。 曾经盛气凌人的薛家少爷,现在如一条病狗一样蜷缩在床上。 “谢谢你。”我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