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子同时目光灼灼地望向她,神色晦暗难明。

一时间,殿内阒寂无声,仿佛可以听见她湍急的心跳。

少女身上雪青色寝衣的衣襟微敞,隐约可见精致如蝴蝶停栖的锁骨,以及雪白颈间淡淡的暧昧粉痕。

萧?J看在眼底只觉刺眼至极,心脏阵阵酸涩又剧烈的收缩。

若说方才他还心存侥幸,如今是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他自幼敬爱崇拜的父亲竟是淫辱了他的妻子。

萧?J鼻翼微酸,薄唇轻抿,垂眸敛下眼眶的涩意。

他缓声道:“愿愿在西郊皇寺祈福一月定是受累了,孤来接你回东宫。”

杨满愿心神微怔,错愕地凝目。

太子殿下这是……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皇帝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愿儿,朕昨日与你说过的话你可记得?”

他昨日说的是,太子年轻,未必能只守着一个女人,而他却自信自己能做到此生只要她一人。

杨满愿眼神闪躲,心底微微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