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敞亮。
杨满愿只好耐着性子又把昨日来龙去脉说了遍。
听完缘由,皇帝沉了沉眸,似乎有些失望。
近来朝中事务繁多,他日理万机,自然没工夫关注搜寻宝匣钥匙的进度。
储位已定多年,不论太子生母是何人都毫无影响,他也不太上心。
杨满愿又小心翼翼地问:“父皇可知徐娘娘那番话是何意?先帝可有在宣光阁放置过什么物件?”
皇帝眉心微拧,“先帝在位时,朕虽未出宫分府,仍居宣光阁,但那四年间朕一直隐姓埋名在京郊卫所历练,期间先帝是否进入过宣光阁,朕也无从知悉。”
“至于徐氏,朕与她毫无交集。”
说话间,他拉着儿媳回到书案前坐下,又反手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杨满愿诧异抬眸,“父皇曾在军营历练过?”
皇帝“嗯”了声,好整以暇道:“当时朕正年少,初出茅庐,还是从杂役兵丁做起的。”
杨满愿眸底满是错愕,实在想象不出眼前这气势凛锐的帝王当杂役是何等场面。
可她却不知,常年被软禁在宣光阁的少年初到军营时虽身量高挑却瘦骨嶙峋,与现下这高大魁梧的体格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