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微动,也不想解释,他解释不清楚。

为什么,因为那个人突然推了一把矢莲吗?可他难道没有动过矢莲吗。

他盯着指骨,试着动了动,那块艰涩难以舒展,旁边的皮肤变成了他熟悉的浅紫青色,证明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有点晕血,于是他移开了眼睛。

庆子看着他,手中的棉签颤抖着,小声道:“你是不是因为…别人碰了夫人。”

她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首先那个人并不是针对黑泽家族,也没有那个胆子,他只是对矢莲动手动脚、口出狂言。而他说的矢莲的那份过去,正是支持黑泽崎上位的那部分人经常拿出来用以指摘的,且是他们这几个大家族都知道的事情。

黑泽崎这边的人对矢莲的态度本该和他的经纪人差不多,作壁上观。

而这个当事人,却表现出了这样不同的态度。

那种像狼一样替矢莲个人出头,无法容许他被别的男人调戏甚至带了一点疯狂的行为,像是浓结了占有欲和掌控欲的存在,并不像一个继子对继母的,或者一个继承人为了维护家族的

更像是一个维护情人的…男人。

黑泽崎没说话。

庆子看着眼前的人似乎经过了漫长的,详实的考虑。他像座英俊的雕像般凝着,脸色渐渐变得沉静。

这时候,黑泽崎抬起眼。

黑泽崎沉声道:“抱歉。”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庆子忽然往后一靠,看起来像是倒退了半步。

黑泽崎又说了一遍:“抱歉。”

这句抱歉是拒绝,拒绝了他们之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