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矢莲。年轻男人清爽的荷尔蒙味道被风吹着,裹在他身边。
“没事的,”他驾轻就熟地覆在他耳边道,“玩玩而已。”
也最多算专业赛道的两分刺激,但是刚刚那个专注的瞬间,能让他隐约感觉到了从前的快乐。
车停了。矢莲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被电击了的猫一样蜷在他怀里。
“刺激吗,”黑泽崎语带兴奋,就好像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声音低哑,“嗯?”
矢莲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他把头埋进他胸膛,难得显得羸弱,声音都很小,“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这么…的极限运动吗。”
黑泽崎伸手搂住他直往里钻的脑袋,咂嘴,“别把自己说得好像很老行不行?”
“我...不太习惯,好不好?”
“能理解。”黑泽崎一笑,满不在乎。
“毕竟,我爹那把老骨头肯定不会这些东西,他开个车脚会崴吧。”
矢莲闭上眼,接着他推开他,脸色雪白,把自己的头抵到门把处,干呕了一声。
“呕!”
黑泽崎看着平常这样一个看起来会把人心当玩具玩的人居然像小孩子一样晕车,他咧嘴笑了,想要去搂抱矢莲,但却被挥手打了一下。
“我…晕车…”
“别靠过来,”矢莲说,好像眼睛花了,努力眯着,一只纤白手掌撑起来胡乱挥了两下,“我…会吐你身上。”
黑泽崎把车门都打开,自由的风闯了进来,他的心还在因为刚才的那几分钟怦怦跳。
他现在心情很好,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矢莲后脑勺浓密黑发被风吹得一团乱,“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