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
说不出讽刺还是如何。
周慈双手背在身后,手腕被自己的皮带勒出红痕,他始终没有剧烈的挣扎,哪怕是冒着火星的烟灰抖落在他的脊背和手心,他也仅仅是微微瑟缩一下身体。
“周慈,能耐了……”褚秋绪叹气。
这话她之前说过一次,现在又拿出来说,意味大不相同。
周慈一直闭口不言,或许他根本没机会开口,褚秋绪又笑着问:“什么时候装的监视器?我送你去西区的那天?”她注意到周慈忽然抖得厉害,往下伸手一摸,指尖蹭上些许白浊。
就在刚刚,周慈高潮了。
褚秋绪怀疑周慈有被虐倾向,没有刻意求证过。她没有计较,赏赐似的起身,将被水液浸得油光水滑的阳具抽出来,带出一些稀稀拉拉的润滑剂。
周慈憋气很久了,褚秋绪贴心的帮他翻了个身,看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温柔的帮他把额头的细汗擦拭干净。
头顶灯光刺眼,周慈视线模糊,看不太清褚秋绪的脸,他喘着粗气尽力瞪大双眼,模样不太好看,甚至有些骇人。
褚秋绪啧了一声,又抬腿压在了他的身上。两人面对着面,褚秋绪把周慈方才射出的精液蹭在他的脸上,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一张,两张……
“不好看。”褚秋绪顿住,往四周看了看,把用过的那个假阳具拿过来,在周慈脸上比划着,又拍下了几张照片。
她说:“周慈,笑一下。”
乌黑的镜头直直对准周慈,周慈给了褚秋绪今夜的第一个回应,他一直都听褚秋绪的话,有些僵硬的咧开唇角,抑制着声音低笑着。褚秋绪坐在周慈的腰腹,可以感受到他胸腔的颤动,用夹着烟的手覆上去,触碰到了周慈剧烈的心跳。
周慈还没有从方才窒息中的高潮里缓过来,他难免兴奋,情绪激动,笑声放大,愈发抑制不住自己。
褚秋绪莫名心烦,她不讲道理,明明刚才是她让周慈笑一下,现在又拧着眉头告诉周慈:不要笑了。
周慈这回没听她的,于是,她将还没有燃尽的烟捻在了周慈的舌头上。
笑声戛然而止,在充满烟味的屋子里,那股子焦味似乎可以忽略不计,半晌,周慈侧头将烟蒂吐出去,终于开口。
“好疼,秋绪。”
方才的燥劲忽然没了,褚秋绪开了手电筒,掐着周慈的脸看他的舌头。那一下捻得很实,幸亏没有烫穿,她拿过旁边的冷水让周慈含,周慈温顺的接过,然后鼓着腮帮子,不能说话。
褚秋绪又凑近周慈了,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吻过去,没有多余的举动。她的眼睫毛很长,卷翘着,落下一扇好看的阴影。她的脸上几乎没有瑕疵,像一块完美的玉,不需要任何雕饰堆砌。她很少像现在这样柔和,隐藏掉所有的侵略性,将全身的刺都收起。
她安抚似的揉着他的头发,轻声说:“周慈,把视频给我,好不好?”
两人对视片刻,周慈把带着烟灰味的水咽了下去。
第11章 第十一章
“秋绪,谢谢你把白冰介绍给我,”周慈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他罕见平和,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揉了揉被皮带缚得通红的手腕,没精力去组织语言,“她家里养着一只膘肥体壮的英国长毛,她很善良,每逢休假都会去救助流浪猫狗,她喜欢摄像,热爱生活,性情又真,是一个有趣的好女孩……”
他顿顿,“秋绪,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