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袖下。这种感觉有多差？人家一个是金主，一个是男朋友，只有你是一个烂货。周慈深吸一口气，低声问:“有多特殊？比付常蔚还特殊？”

褚秋绪有些不耐烦，“你要是介意，就不必和我浪费时间，何小冬都没你麻烦。”

“那是因为何小冬不知道付常蔚，他不知道他长得和付常蔚有三分像，也不知道你……”

周慈猛的顿住。

“对，你说的没错，但他后来知道了，所以他自杀了，”褚秋绪彻底没了耐心，她把车停在路边，把一直箍着她的安全带解开，“周慈，你还说你没见过何小冬？把一个人逼死，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能耐？怎么了，今天见到康桥，知道康桥和付常蔚长得有几分像了？他实验室就在附近，你要不要也去告诉他，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他长得像我从前的男朋友？”

“我错了，我错了……秋绪……”周慈忽然哭起来，他攥着褚秋绪的胳膊，手控制不住的抖，“秋绪，不要生气，我不会再这样了，真的……真的……”

褚秋绪甩开他，从包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她靠在车窗，“你知道吧？我最讨厌不听话的狗。”

外头三两情侣手挽着手路过，嬉笑声传进车内，周慈哭得更加悲怆，褚秋绪烟抽得不顺，没吸两口便压在车皮上碾灭。

她的指尖揉着烟灰，“周慈，你总是把我当傻子，去年夏天我去海边度假，对着我拍照的人是你吧？”

“秋绪，我真的太想你了……可你不找我，你从来都不找我……”

周慈很少这么崩溃过，和褚秋绪分开后的这么些年，他不知道自己是到底怎么过来的，他夜里梦的白天想的，通通都是这一个人，他大病了一场，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褚秋绪冷眼瞧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摁着打火机。

“你看看你现在，还像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