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也没想明白。

联想起方才捡到的纸团,阮阮在心里默叹一声。

一抬眸,却见暴君忽然眉头紧皱,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面上毫无血色,眉眼间的异常无不昭示着,他在极力隐忍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阮阮呼吸一滞,紧张地盯着他看。

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头疾复发,还是体内毒性发作?

阮阮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拿起枕边的巾帕,缓缓靠近些,替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生怕将身侧的人吵醒。

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她见不得旁人这般痛苦,而且这么多年,也习惯了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