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4)

起上身想躲。赵楹一手便将他按实了,轻道:“插前头……也这么有感觉?”说着又捏住那金棒儿尾端,轻捻缓转,细细搅弄,顿时又有许多白浊涌出来,却不似射精,只如失禁了一般,源源不断顺着阳物淌下。

严鸾腰背蓦地弯折到了极点,竟叫他抓到了赵楹的衣襟。他被这缓慢滞涩的高潮逼得剧烈颤抖,喘息急乱,只死死收紧了手指,将额头抵上那人的颈窝,破碎哽咽道:“……赵楹……你饶了我罢……”

赵楹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抬手发力,猛然推开了他。严鸾重重摔回床上,下身却突地一松一酥,顿时白液飞溅,尽数泄了出来。被逼出的那点气力也随之散了个干净。赵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待他将积郁已久的情欲发泄尽了,方从他仍旧软烫抽搐着的体内慢慢抽出胀痛阳物来,一把将银托子扯了扔开,肌肤相贴地按在他腿根,狠狠抵磨了几下,也射了出来。他之前忍耐太久,泄得甚疾,直溅到严鸾胸腹颈前,染出白浊点点。

这一场情事折腾得太久,赵楹整衣下床时,天已黑了。外头不知何时点了烛,几簇火苗飘飘摇摇,晃人眼睛。衣裳穿了一半,忽听见身后有些动静。转头看时,便见半开的床帐内探出一只苍白的手臂来,扯了地上的衣物,反复摸索。昏暗的帐内隐约现出严鸾光裸的身子,朝床外倾着。

赵楹系衣带的手停了片刻,慢慢走过去,捡起那件衣服抖了抖,道:“找甚么?”却见严鸾微微讶然地抬头看向他,未等回答,便见一只小巧的瓷瓶儿自衣服里掉落出来,被他一把抄在手里。

严鸾躺回床上,缓缓呼了一口气,虚声道:“太医院的药……王爷,劳驾……”一面朝他伸出手来。

赵楹垂眼瞧着他,拔了布塞,自瓶中倒出颗深褐的小药丸来,闻了闻,方用两指拈了。却是挡开他的手,直送到他冰凉的唇间。严鸾倦乏地看着他,张了嘴,由着那两指抵到舌下,又抽了出去。

一股辛辣酸苦的药味自舌底迅速漫开。

第十章

严鸾扯了条被子潦草盖上,合了眼道:“王爷……如今我年纪已大了许多。往后,劳烦少折腾些罢,叫我多活几年。”

赵楹在床前负手站了,道:“那我真要小心些了,才好多折腾你几年。”

严鸾倒是促笑了一声,低微道:“……多几年?却不知王爷倒是又坐拥多少艳妇妖僮了……”说着声气渐弱,竟已睡了过去。

烛火昏暗,映得人面目不清。赵楹晓得他情事后最易入眠,所以并不答话,直挺挺站了会儿便转身离开。

到了第二日早朝,皇帝提说要修先帝实录,朝臣并无异议,待下了朝,才知修书一事,专将严大人留在了宫里,做个主修,好方便查阅监督。

赵煊昨夜里睁眼熬了半夜,终于将自己说通了:先生必然不是自愿的,只要与赵楹隔绝开,便不必受那般的折辱。心里又浮着个飘忽的心思,先生被那人欺凌至此,只因自己太过孱弱。

这一日,赵煊在书房发奋了整天,路过严鸾夜宿的天禄阁时,已是亥时,却见里头灯火还亮着,不由摒退了内侍,只身进了门。

严鸾果然还未睡下,只披了件长衣倚在桌边看书,发髻松散,面色倦乏,颇为萧索无聊的样子。乍见他,顿时一惊,便要跪拜。赵煊帮快几步阻了他,携着入座,问道:“先生怎么还未睡?”

严鸾笑道:“许多年的毛病了,夜里难眠,随便看些消遣。”却不再抬臂去拿桌上的书,只在膝上搁着,宽袖低垂,牢牢掩到手背。

赵煊只瞥了一眼,心里便又现出许多不堪的情景来,顿时觉得一阵心烦意乱。带逼着自己平顺了气血,才想起严鸾确是早有这不寐之症,刹那间,忽鬼使神差地闪出个念头,在脑中电光般划过。不由脱口道:“叫刘太医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