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
“住嘴!”衡云子抬起柳条便打在了他脸上,直打出条见骨的伤,“净说些狂话,要死不成?”
温鹤岭被打得歪侧过脸,不过僵怔一瞬,他就又偏回头。
他一字一句道:“弟子未曾撒谎。”
衡云子忽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生将他往上拽。
温鹤岭背后的抑灵链还没解开,又没法挣脱,随着衡云子拉拽,竟勒破了衣袖,渐渐往肉里?嵌去。
濡湿的血大股涌出,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连同?雪白的兔尾也被染红。
喉管仿佛要断开,呼吸也变得万分艰难。但他咬牙忍着,再不吭一声,仅拿冷厉的视线望着衡云子。
“撒没撒谎竟凭你一句话?”衡云子忽笑?出声,那柳叶似的眼挑起明?显的弧度,“将你的脖子拧了,拽着生魂去鬼界走?一趟,再让那阎罗过来,辨一辨你话里?的真?假就是了。”
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