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可他的法官这次不愿意再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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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把话说得太绝,连房子都替他收拾好了,余苏杭纵然一万个不想,但也实在没脸在他家里继续待下去。

主动提出来搬走,总比被赖着不走最后被赶出去强即使他知道谢淮不可能这么做。

谢淮这个人骨子里其实很绅士,这一点和他哥几乎如出一辙。

他会在进超市时顺手帮后面的人撑一下门帘,和别人一起过马路会下意识走在外侧,跟小孩子说话会蹲下来平视他。

所以只要余苏杭自己不说要搬,谢淮一定会放任他在这里住下去。

但他为数不多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

余苏杭执意连夜离开,拉着行李箱出去打车,谢淮却坚持要送他。

保镖在门外的车里打瞌睡,谢淮没惊动他们,从地下车库悄悄走的。上楼前余苏杭看过一次表,不到十一点,谢淮从这里回到家大概要四十分钟,这个时间应该早就休息了。

拆迁的批示文书下来后,这片地方早就没什么人住了,到了晚上更是静得可怕。马路那边传来令人心惊胆战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又飞快地消失不见。

余苏杭迟钝地动了动眼皮,心里忽然窜过一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