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作用下,他小腹前面那根不听话的玩意正撒欢儿似的往外流水,而他完全无法控制。
余苏杭无措地垂下眼,小声说:“对不起。”
他一纠结就咬嘴唇的毛病在很久之前就改掉了,此刻双唇紧抿着,脸上带着羞愧,看起来非常不安。
这样的状态和两人平时的相处天差地别。
谢淮能看得出来,余苏杭的不安其实不完全出自于他刚才的所作所为。
与其说余苏杭在担心自己将会被如何对待,不如说他是因为谢淮令人捉摸不定的态度而恐慌。
谢淮这种态度让他暂时失去了归属感,像是突然离地悬空,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向外散发着不安。
这样是不对的,谢淮想。
任谁都知道,提心吊胆的滋味并不好受。如果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那他这主人当得未免也太失职。
但谢淮不打算心软。
类似的情绪,他昨天刚刚体验过。
想要让余苏杭记住、且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引以为戒,罚一顿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