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这个问题,持续已久的高烧让他感觉骨头缝都在泛酸,一阵接一阵的钝痛从太阳穴传来,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说出什么无法收场的话。
他睡得迷迷糊糊,余苏杭却清醒无比。
微凉的手指从眉心和脸颊抚过,谢淮没醒,却下意识抬头想贴近,沉重的吐息落在余苏杭的手腕,炙热滚烫,让人忍不住更加自责。
仔细想想,好像一直都是谢淮在照顾他,反观自己,能为谢淮做的少之又少。
余苏杭难过地想,谢淮说的没错,他大概真的是只不合格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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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谢淮的手机响了两次,第一次是个陌生号码,余苏杭没敢接。
第二次来电人显示“哥”,是谁不言而喻。
余苏杭犹豫几秒,在电话自动挂断前按了接听。
他其实还是有点怕应凛的,类似于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不自觉想要敬而远之。
然而当他表明身份,对方竟然毫不惊讶,接着礼貌地询问谢淮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