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了,这种时候被抓到错处下场一定不会好到哪去。
“杭哥?怎么不说话了?”始作俑者还在持续找茬,他颠了颠手中分量不轻的东西,笑了一声,“攒了挺多啊,还能忍住吗?”
余苏杭偷偷咬了下舌尖,刺痛让欲望消减了几秒,连忙道:“能。”
谢淮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到,点了点头,说:“这么有信心啊,那今天的机会就作废吧。有意见吗?”
余苏杭:“……”确实有。
谢淮口中的机会是他们最近经常用的一个名词,大部分时候指的都是高潮。
至于这个机会什么时候有,有几次,全看对方心情,赶上谢淮心情好的时候甚至可以叠加和顺延。
余苏杭心里暗暗着急,这是他上次忍了三天没射才换来的,可不能就这么作废。
“主人,”他偏头小声跟人打商量,“能不能……”
“不能。”谢淮扳过他的下巴亲了一口,面无表情地拒绝:“我说了,它已经作废了。”
距离在某个瞬间拉近,下一秒又退了回去,余苏杭险些跟着凑上去,眼睛亮亮的,带着点讨好。
谢淮叹了口气,低头用嘴唇蹭了蹭他的后颈,笑着提醒:“杭哥,不要得寸进尺。”
余苏杭抿了抿嘴,“知道了,主人。”
用一次机会换一个吻,好像也不亏。
谢淮满意地松开他,手从后颈滑到蝴蝶骨,一节一节脊椎摸索过去,最后在尾椎停下,用手指摸了摸他湿软的穴口,探进半个指节又退出来,不出意外地听到了余苏杭压抑不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