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按照对方的要求,发出了一连串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谢淮终于中断了这个令人羞耻不已的环节。
“好了,停下吧。”
余苏杭小幅度地吞了下口水。他的喉咙在刚才连续不断的呻吟中已经变得干哑,但River并没有让他去喝水或者休息,于是他只能继续跪在那里,等着那一个小时宣告结束。
定时锁脱落的时候,后穴里的按摩器也停了下来,但余苏杭跪在地上没动。
他有点不解。
直觉告诉他,River的情绪不太对劲,但他又不清楚原因。并且因为这种反常,连带着今天的调教内容也蒙上了一层惩罚意味。
他忍不住轻声问:“先生,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谢淮随口应道:“嗯?”
余苏杭:“我是不是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他还是老样子,习惯性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个问题谢淮已经给他纠正过很多次了,但显然,成效并不大。
谢淮怔了一下,否认道:“没有。”
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用指节叩了叩桌面,不满地说:“老毛病又犯了?”
余苏杭老实巴交地承认错误:“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我……”
“跟你没关系。”谢淮轻描淡写地警告他,“下次再犯可要挨罚了,你不会想尝试的。”
的确跟余苏杭没关系,谢淮心想。毕竟他生的哪门子气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这周简直忙得脚不沾地,下午在甜品店消磨的这半天时间其实是勉强挤出来的,闲也都是装给余苏杭看的。
可能是太累了。谢淮揉了揉眉心,撑着椅子站起来,眼里再次闪过倦色。
明天是星期天,余苏杭还会去兼职,但他突然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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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余苏杭睡得很不安稳,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梦。
记得最清楚的一个梦里,他赤裸着身体跪在River面前,俯身去亲吻人的脚背。
距离那样近,他却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脸。
而后画面一转,他从跪变成了趴,脖子上的项圈被一根牵引绳连着,另一端在男人手里,如同裁决者一样掌控着全部。
颈上传来的拉力不容忽视,余苏杭只能被迫跟着男人的步伐向前爬行,一直爬到门口,River忽然停了下来。
“有客人要来了,该怎么做?”熟悉的低沉声音,让余苏杭不受控制地屏住了呼吸,下身悄然直立。
不需要男人教,梦里的他无师自通地跪趴在地上,晃了晃屁股上那根不存在的尾巴,嘴唇开阖,吐出了低低的叫声。
“汪。”
他讨好地抬起头,望着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对方似乎很满意,摸了摸他的头便去开门。
凛冽的空气夹杂着寒意扑面而来,还带着雨水的潮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干净的、没有沾染任何泥污的短靴。
余苏杭的视线顺着那双长腿上延,而后看到了一个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谢淮眼睛弯弯的,像是遇见了什么开心事,眼里的愉悦藏也藏不住。
“杭哥,”他声音轻快,笑眯眯地说:“跪着别动。”
“……”余苏杭茫然又无措地睁大了眼,一种后知后觉的恐惧将他包围起来。
他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好求助一样地看向身侧,而原本立在一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谢淮身后,牵引绳也到了谢淮手上。
余苏杭有些慌了,本能让他想重新靠近男人,结果被收紧的项圈勒住动弹不得。男人在他不安的眼神中越过谢淮,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