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限于River。换成其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再有这种特权,包括“谢淮”在内。
他很清楚,毕竟才认识不久,人家不愿意对他袒露心扉也是应该的,他也不是为获取余苏杭的信任而来的。
但与此同时,谢淮也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余苏杭发现“谢淮”就是“River”,自己真的能百分之百地保证对方会接受他吗?
站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看都只会觉得这是个骗局。
因为一时冲动而导致事态逐渐偏离掌控,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在谢淮身上发生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余苏杭不愿意接受,他也有无数种方法能留住他。他是个dom,怎么利用一个sub的弱点,他再清楚不过。
但谢淮不想这么做。
看着屏幕里青年与几十分钟前截然不同的神情,谢淮缓缓地眯起了眼。
既然局势已经被动了,那不如化被动为主动,至少给人一点心理准备。
他得想个办法露出点马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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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以前,这个时间知道余苏杭还没吃饭,谢淮通常就会取消今天的调教了。
但是今天,他一反常态地进行了下去。
棕色的木地板不算光滑,但很干净,青年微垂着头,膝盖和地面接触的地方已经微微泛红,腿根绷紧的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跪姿却始终端正标准。
他已经尽力把喘息声压到最轻了,但凌乱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状态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静。
他的屁股里正塞着个前列腺按摩器,仅仅是最低档就让那根不曾被触碰的阴茎硬得不像话,底下两颗肉球涨得通红,透明液体不堪重负地从顶端滴落到地上。
谢淮懒懒地开口:“忍多久了?”
余苏杭:“十五天。”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完全没经过思考。
谢淮轻笑了一声,“记得还挺清楚。”
余苏杭面上一红,没吭声。
以前他还真没记这么清楚,结果上回谢淮一时兴起,居然问他具体天数。余苏杭在和之间犹豫了半天,成功把谢淮的耐心磨没了,于是时间又往后延长了半个月。
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另一头,谢淮语气平淡,不痛不痒地下着命令:“今天有点累了,就不玩什么花样了。复习一下跪姿吧。”
余苏杭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谢淮又问:“东西呢?”
“在这,先生。”余苏杭拿过那把定时锁,递到镜头前面。
谢淮随意地往屏幕上瞥了一眼,收回目光,“一个小时,该怎么做需要我教吗?”
余苏杭咬了一下内唇的软肉,“不用,先生。”
“嗯。”谢淮随口应了一声,“那就开始吧,好了叫我。”
余苏杭便低头去摆弄那个定时锁。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但在有其他道具一起的情况下还要保持跪姿,这个时间也不算短了。
上次设定的时长只有半小时,这次直接翻了倍,余苏杭设置完时间,又去动手腕上的皮质束缚带。
束缚带边缘分别有一个环扣,他把环扣转到内侧,然后用定时锁将它们连在了一起。
倒计时结束之后,不需要钥匙,锁就会自己打开。
“可以了,先生。”余苏杭出声提醒。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他眨了眨眼,又叫了一遍:“先生?”
“唔,”对方似乎才反应过来,声音里隐约还带着点倦意,“稍等我一会。”
伴随着椅子挪动的细小声音,对面的人起身离开了一会,回来时声音已经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