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系安全带的时候解释:“办完事回来正好路过,就想着顺便问问你,没想到还真被我赶上了。”
余苏杭失笑,这也太巧了点。
车窗升起,密闭的环境有些安静过头了。谢淮随口问:“吃饭了吗?”
“吃了。”再熟也是外人,余苏杭习惯性敷衍了一句。
谢淮没错过他话里的迟疑,但对方明显不想跟他多谈,于是顺着他的意岔开了话题。
余苏杭住的地方车开不进去,谢淮在最近的路边停了车。他本来想送人到楼下,然而一把伞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实在困难,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余苏杭不知道的是,这里和谢淮惯住的地方完全是两个方向,足以见得他刚才所说的顺路全是扯淡。
谢淮紧赶慢赶,好歹在九点之前到了家。他换下被潮气浸染的衣服,澡都没来得及洗就拨通了视频。
算算时间,余苏杭大概也只来得及洗个澡。
谢淮照例跟人打了招呼,然后以另一个身份第二次问出了这个问题:“吃饭了吗?”
这次余苏杭的答案变成了没有。
一时间,谢淮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自己当初说的他的确做到了,余苏杭对River的信任和依赖可以说是毫无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