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挺招小姑娘喜欢的。余苏杭在心里评价。

这么想着，他一个没忍住，多看了人几眼，却意外地撞进了对方的视线。

四目相对，余苏杭首先别开了眼，不自在地咳了两声，礼貌地问：“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头四个字一出口，他能感觉到这位客人身上忽然传来一种压迫感，那种感觉很熟悉，让他不自觉想要……跪下。

这种念头一出现，余苏杭背上的汗毛险些都要炸起来了，再看向对方时眼里隐隐带上了些惊疑。

好在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余苏杭松了口气，默默地后退一步，试图跟他拉开距离。然而那人却紧跟着上前两步，将他挡在了玻璃柜台和自己之间。

余苏杭：“……”

就在他忍不住想再次询问的时候，年轻客人忽然问：“有没有不甜的？”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是紧盯着余苏杭的。

余苏杭被他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又觉得这声音莫名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于是微笑着说：“先生，我们这是甜品店。”

言下之意就是，不好意思，没有。

对方顿了顿，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很轻地笑了一声，“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不那么甜的。”

余苏杭偷偷腹诽，不吃甜来什么甜品店。

但他还是给人推荐了几款低糖分的蛋糕。

那人连看都没看，低着头摆弄手机，随口问：“你最喜欢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