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看起来问题不大,不过两周之后再来检查如果还是这样的话就必须要做了。”

陆封覃跟医生说了谢谢就带迟年离开了。

如果他知道两周之后他的孩子直接没有了,无论如何也不会在此刻纵容迟年的。

之后的几天迟年很听话,这让陆封覃很快冲昏头脑。

晚上他抱着迟年睡觉,迟年会很乖地窝在他怀里,在他忍不住又摸又亲的时候甚至都不再抗拒。

他们一起看婴儿用品,设计孩子的玩具屋,在陆封覃幻想孩子长得更像谁的时候迟年会认真思考,然后回答他。

半强迫地抱着迟年在书房做爱,陆封覃会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在情动的时候。

这一切让陆封覃很快坠入梦境,心里的每一寸都被蜜填满,他才发现人生居然可以这般美妙。

然而梦境终究是梦,只是没有到打碎的那一天。

在第二次孕检的前一晚,陆封覃在公司加班准备新产品的春季发布会,他在会议中时不时查看家里监控,看到迟年趴在床上看书,偶尔喝两口水。

晚一点的时候就一直待在花房里鼓捣他前不久种的那几盆新花,好像很香,他一直闻。

陆封覃被他的行为可爱到,罕见地笑出来,声音不大,但存在感极强。

他退出监控继续开会。

接近凌晨十二点的时候,他接到家里佣人打来的电话,彼时他正在园区看最后一次产品测试。

“怎么了?”知道家里那几个佣人没事是不会主动联系他的,这个时间只可能是因为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