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水包围,身后靠着陆封覃坚实的肌肉。

“还难受吗?”陆封覃吻着他的耳后和侧颈,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声音很哑。

迟年手扒着浴缸边沿将自己蜷起来,大腿合上的时候又酸又疼,因为埋着头,他的后颈凸起一点骨节,延伸到背上,在两片薄薄的肩胛骨中间,像件标志精美的人体工艺品。

陆封覃低头靠近,舔掉迟年脊柱上的水珠,将他的背越舔越湿。

握着迟年的侧腰,把人转过来,哗啦一声,浴缸里的水泼洒出去,迟年面对面坐在陆封覃的腿上,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陆封覃将迟年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把人搂紧,两人的性器在荡漾的水底相贴。

迟年没有表情地看着他。

“别想再洗掉标记了。”

他温柔地吻了一下迟年的唇,说。

“听话,好吗?”

明明是霸道的要求,却假模假样地征求意见,他把迟年的话听进去了,但没完全听进去。

“回答我。”

他在问话中托起迟年的两瓣臀肉掰开,将硕大的阴茎慢慢插进去,迟年的腰骤然软下来,他呜咽一声,一头栽到陆封覃的肩上。

标记让他们契合,从肉体到精神,他们坠入彼此的温床中,像两个连着筋脉的人。

水面荡起波纹,他们在看不到的地方连结,迟年的后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开到极致,抽送的时候入口的媚肉都翻出,又被阴茎带进去,或前后摆动,或上下起落,总之不停歇,喘息声和拍打声都变得潮湿,迟年像一片叶子,在陆封覃的身上颠簸漂浮却离不开。

陆封覃把迟年的生殖腔口彻底凿开,在那里进出自如,将那里射满,迟年虚软的手臂在他的肩上都搭不住,整个人直往后倒,陆封覃大手按着他的背心把人捞回来,那白的晃眼的胸口送到嘴边,红润可爱的两颗乳珠泛着水光,陆封覃顺势含到口中品尝。

又舔又咬,小小的一粒变得越来越红,迟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