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关系的价值才答应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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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去问候一下。”

“喂,我才是你的生意伙伴吧,不先问候问候我问候他干嘛,小心我下一季度不用你们的AI系统了。”陈铎揶揄着陆封覃却没有阻止他,他知道陆封覃是个有野心的人,这次不可能白来。

到楼梯下,陆封覃转身跟迟年说:“我上去说几句话,你先自己转一转。”

他不是不想让迟年跟他一起上去,只是迟年或许不喜欢那样无聊又虚假的攀谈场面。

迟年快步走出这栋金光闪得晃眼的楼,他站在院子的花园旁,终于得以喘气。

站了一会之后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得沿着花园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

这条小路似乎很长,迟年走了十分钟,前方逐渐变得宽阔,像是到了最深处,灯的光线越来越暗,周遭像是很久没有打理过的样子,乱糟糟的,正前方最亮的地方有一座很精致的木屋,好像从天而降,和这里的一切都不搭调。

好奇心作祟,他走过去,明明没有人,他却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

木屋的门上有一扇窗,里面亮着温馨的暖黄色灯光,迟年凑上去看,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冒昧了。

然而里面的景象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双手被黑色的皮带束紧拉高绑在床头,皮带下有很多血迹,看不出伤口深浅,那人身上遍布青红交加的虐待痕迹,有些甚至翻开了皮,更让迟年窒息的是他的下身被插满了按摩棒,后穴插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疯狂扭曲震动着,前面的阴茎铃口插着一根细小的铁丝状的东西,也在小幅度震动着,床边立了一个机器人,正攥着一条皮鞭有规律地抽打着床上的人,每一下都很重。

被胶带贴着嘴,但迟年还是认了出来,这是那个七号竞品。

“被发现了呀。”身后突然出声,迟年还没从眼前的震惊中抽离出来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一身冷汗和僵直让他反应很慢,头还没转过去就被一股力直接推倒向前一栽,撞进了门内。

门被虚合上,迟年转身,方才彬彬有礼的陈铎正站在他面前,带着一副令人骨头发寒的笑。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小可爱,陆封覃没告诉你这里在军事区内,不能乱转吗。”陈铎按着迟年的肩,将他转过身对着那张床,迟年内里的衬衫已经湿透了,他的太阳穴刺痛,眼前交错出现虚幻的画面,这个场景,床上的这个人,背后的这个人,让他一瞬间被吞入冰冷的死水中,拖拽进那场好不容易忘记的噩梦里。

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且不规律。

陈铎的手摸进他的衬衫里,像豺狼的牙齿一样划来划去。

“要一起玩吗?”他的声音慢慢钻进迟年的耳膜。

“小陆啊,我怎么又忘记了……”沙发上坐在主位的老人一头白发,明明才六十不到,体态和记忆都开始衰退,他努力回想着什么,说,“你……成家了没有?”

陆封覃坐在他旁边,微笑着回答,“没有呢。”

老人又陷入了回忆,陆封覃拿出手机,第一次不顾礼节在长辈面前看手机,点开监视地图,上面的位置显示在五百米外的花园里,他把手机放在腿边,听着老人说话眼睛看着那不动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