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记得母亲说的话,也深深地将他们母子三人所遭受的苦难刻在心里,时刻提醒他要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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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陆封覃的到来将这一切都打碎了,他的入侵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一片片浪堆叠起来,狠狠地将迟年重新拍入地狱。
让他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
摇晃的视线让迟年分不清醒了几次,亦或是根本没有睡着过。
他倾塌又重建的意念中,居然觉得自己此刻像个性奴,被无底线无节制地使用,他的脑海中荒唐地想着,这样应该会生很多孩子吧......
“在想什么。”陆封覃从身后拥着他,舔他肩胛骨上的伤疤,捻弄他胸口充血红肿的乳尖。
充满欲望的喘息声将他包围。
“这是怎么弄的。”问他背上的疤。
迟年不说话,他觉得向杀人犯解释人是你杀的这种行为非常荒诞。
他的沉默并没有引起陆封覃太多的注意力,因为他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鼓起来了。”
他牵着迟年的手放在他薄薄的肚皮上,那里头是被精液填满的生殖腔,微微隆起一个小山丘的弧度。
迟年被掌心的触感吓到,他惊慌地抽离,垂下头崩溃地哭。
陆封覃心情极度愉悦。
“生一个宝宝吧。”
“跟你一样。”
“爱哭,又不听话。”
他很缠绵地吻迟年的耳后,脊背,语气温柔得像是真的在憧憬这个梦。
“但很可爱。”
“好不好?年年。”
迟年无力地摇着头,却没有办法挣脱陆封覃压制的怀抱,标记让他的身体本能地对自己的Alpha产生依赖和服从,他抵抗不过天性,唯有清醒的思维让他抓紧不坠落。
后穴已经被操干得熟透软烂,陆封覃将那里凿刻成自己的形状,一次比一次深,甚至插进生殖腔戳弄,让小小的柔嫩的腔口将硕大的头部含进去,又吸又舔,那处的温热紧致爽得他头皮发麻,浑身像过电一般舒服。
他握着迟年的双臂将他禁锢在怀中,下身快速地抽插,抵着生殖腔弄,伴随着粗喘呼唤迟年的名字……
“啊……唔……疼,好疼……不要了……”迟年在颠簸中惊呼,他被陆封覃撞得摇摆不停,眼泪飞落在床上,他感觉自己快要坏了。
不知道多少次,陆封覃射在生殖腔里,被残忍操干的入口已经麻木钝痛,几乎合不上了。
迟年哭叫出声,再度晕过去。
发情期持续了五天,前三天是最猛烈的,随着标记的安抚,后两天身体各器官逐渐回笼,迟年终于被拼凑起来。
他这几天一直靠营养剂维持身体机能,陆封覃怕他扛不住,叫了两个营养师来家里,奈何他睡了整整一天都没醒,营养师让陆封覃叫他,陆封覃却推三阻四找着借口任他睡。
导致迟年醒来的时候,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陆封覃在他旁边靠着床头看着笔电工作,他眼皮刚一动,陆封覃就注意到,摘下眼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终于醒了。”语气里有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纵容。
迟年只有眨眼的力气,表情都是呆呆的,他转着乌黑的眼珠看着陆封覃,标记后的身体很快苏醒,让他条件反射地对他的Alpha产生信任和依赖。
他这样子不知怎么就打动了陆封覃,低下头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唇。
“下去吃点东西。”说完掀开被子给他套上自己的T恤和裤子拿着拖鞋抱着人就下楼了。
迟年俯趴在陆封覃的肩上,他真的很累,累到不愿意想这两天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