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替代手指,一进入便被那湿软的小嘴急切地吸咬住不松口,甬道内壁的软肉像有了灵魂,紧紧裹缠着硕大的性器,明明在被粗暴插入,却好像喜欢极了,拼命挽留。
陆封覃被含得极舒服,喉间发出闷哼,按着迟年的膝弯就开始动作。
巨大的满足感让迟年头皮发麻,呼吸乱了节奏,他反手抓着枕头布料好稳住自己被顶得不停往上窜的身体,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自口中溢出,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
为了进得更深,陆封覃握着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健硕的身体像一座难以撼动的山倾压下去,迟年的另一条大腿几乎挨住胸口,这彻底被打开的姿势让他难以承受,他混乱中摇着头却说不出话,在陆封覃看来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他一边快速操弄一边研磨迟年的意志,“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里呢?”
他摩擦过迟年的敏感点,抵着生殖腔口戳弄。
“太紧了。”
“宝贝。”
发情期的生殖腔像一口蚌肉,怯生生地试图打开吐出珍珠,然而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平时都是紧闭的,哪怕是在发情期有了情欲和身体机能的催熟,也仅仅只能打开一点,要标记就得强硬地破开,插进去,这对Omega来说就如同被撕开一样痛。
迟年感觉到陆封覃抵在了生殖腔口,他突然一震,本能得害怕起来。扣]裙珥]三$棱馏+久$珥_三久?馏
他不怕痛,他怕陆封覃标记他。
“不......不可以。”头脑清醒知道抵抗,但身体却背叛他,缠着陆封覃想要更多,迟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撕成两片,没有一片是他能控制的。
他太怕了,细细的啜泣让陆封覃心疼,陆封覃离开生殖腔,抵着敏感点戳弄。
“啊......!”他插得太深,速度又极快,迟年被灭顶的快感淹没,射精的同时后穴深处喷溢出大量的水,失重一般从高潮坠落。
他哭得抽泣,眼泪像流不完似的。
为了让他缓一缓,陆封覃浅浅抽插,伸手摸到下面一片湿濡,他笑起来,蹭着迟年的脖颈。
“你好湿。”
“好多水啊。”
迟年完全听不见他的荤话,待呼吸平稳些许之后便被捞起腰坐着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迟年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填满了,最深处的痒意都泛出来,他控制不住地自己动起来,陆封覃虚虚地揽着他的腰,靠在床头,看着迟年坐在自己身上快速地摆臀扭腰,用那硬挺的性器给自己挠痒。
迟年这幅全然不同往日的浪荡样子让陆封覃喜欢极了,被欲望支配的迟年就像一株妖艳绽放的花,散发着极致的吸引力和诱惑力,陆封覃着迷其中,欲罢不能。
很快他便再次高潮射精,这次的精液变得稀薄,全数射在陆封覃的胸腹上,陆封覃衔起一滴,喂进吃年的口中,按着那软滑的细舌搅弄。
“呜......”迟年抵着舌尖推,却更像纠缠。
“尝尝你的味道。”
他说完握着迟年的侧颈吻上去,这是一个湿淋淋的吻,很快放开,他评价到:“不错。”
高潮之后的迟年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好像不认识一样。
唇边还沾着自己的东西,表情却懵懂得像孩子,陆封覃身体一热,揽着他一翻身,从背后再次进入。
这次不再做伺候人的事,他彻底放欲望出山,按塌迟年的腰,强势有力地操干起来。
迟年被他撞得摇摆乱晃,跪不住要倒,陆封覃一手圈住他的腰更加快速地挺动,每一下都凶狠地擦过敏感点,抵在生殖腔的入口。
迟年一时清醒一时沉迷,他按着腰间禁锢的